这都是命。
他们不可以选择自己的命,但是可以决定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去走。
“没事。”马文才难得地安慰了旁人一句,“没事了,一起都过去了。”
白鹤笑了笑,说道:“是啊,一切都过去了,还为请教二位怎么称呼呢?”
“我叫马文才,是上虞太守之子,这是我夫人,王熙凤。”
“原来你是马家公子,没想到堂堂马太守之子,居然会亲自到青楼救人。”
白鹤语气瞬间变了,显然有些对马文才的身份有些嫌弃。
马文才一愣。
“白鹤姑娘与我马家有过节?”
“不曾。”白鹤道。
她不说马文才也大概能猜到,想来是因为他爹的为人。
“王姑娘,那你该不会是琅琊王氏的人吧?”
王熙凤笑了笑,知道这地方最重门阀等级制度,说道:“我不过普通农妇罢了。”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白鹤两人都愣了愣。
“那你们怎么……”
“我们是私奔的。”马文才道。
巧姐是谁
夜晚,凉风习习,一艘小船在河面上就着微弱的月光徐徐前行。
四人之间的氛围一度陷入尴尬。
“白鹤姐姐,你同马家有仇?”王熙凤打破僵局。
她和马文才都看得出来,这白鹤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就冲她方才的语气就能听出她对马太守的敌意。
但也只是片刻她就冷静了下来,显然是没有打算迁怒于马文才。
她只是冷哼道:“跟他有仇的人,那可就太多了。”
“我现在观马公子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你若是学了你那个父亲,那必定不得好死。”
王熙凤蹙眉,连忙转头看了马文才一眼,马文才的脸色果然很差。
“小白,不要如此说。”一旁的原公子出言提醒道。
“原郎,怕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看马公子也是明理之人,孰是孰非他心里有杆秤,自己父亲是什么人他自己会不清楚吗?”
马文才确实很清楚自己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曾经也是如此,觉得只要有权有势便可为所欲为,直到遇见了祝英台。
人这一生不可能永远顺遂,总会遇上一些挫折让人懂得道理。
“姑娘说得没错,我父亲确实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对,不知他与姑娘有什么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