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索性拿着手机冲进卧室,继母头疼得倒回去,骂程双言。
“你坐着干嘛?管好她!回回打电话都说别让我们操心,你看看她现在成什么样了?
留在你身边也是祸害,当初让你叫她回来,你就是不肯!”
关门的手顿了一下。
“叫我回来?什么时候的事?”
继母一愣,拧眉看向程双言:“你没跟她说?”
程双言脸色微变,站起来要推我进去
“你闭嘴别说了。”
继母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让我闭嘴?程双言你翅膀硬了!让你妈闭嘴?”
程双言没搭理她,两手扳着我肩膀要推我进去。
我挣脱她,抓着她问:“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窗外雷雨交加,一道雷光映着玻璃打在父亲的遗像上,继母被雷声惊了一跳。
披头散发地看向窗外。
我死死盯着程双言,她没跟我对视,抚摸我的后脑勺安抚我。
我一口咬在她肩膀上,程双言搂紧我,把我整个人按在她怀里,低声说。
“别抬头。”
继母怔怔看着我们,艰难地说。
“程双言……”
雷光打得房间里亮如白昼,父亲的遗像仍微笑着。
程双言回头看着继母。
“她以后不会回来了,你别打她的主意。”声音很平静,还带着点哑。
“难道你要带着她一辈子?她就是个拖油瓶!你疯了吗?”继母怒吼,虚张声势似的,声音大到无力。
我试图挣扎,程双言力大惊人,按得我几乎要窒息。
“带着她一辈子怎么了?我就要一辈子和她在一起。”程双言冷笑,我贴着她的胸腔,声音震着我抖。
“你妹妹要结婚的,你也要的。”继母的声音逐渐变小,颤抖,细弱,像一根绷紧了即将要断的蛛丝。
雷声打了第三下。
房间里的音波静成一条直线。
“我们俩结,不就行了。”
重物落地的声音,以为是心跳,听了许久,才发现是继母摔倒在地的声音。
被程双言一把推进房间,关上门。
从门缝里伸手去够她,她牵着我的手指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