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满嘴血腥味,嘴唇,口腔,全都要咬破。
程双言没有一丝挣扎,甚至慢慢低下身去迎合我,我扑在她身上,压弯她的腰。
没人教过我怎么爱,程双言是我唯一的老师。
我来报恩了。
浴室门关着,门外人声鼎沸,前来协助继母筹备葬礼的人还没有走。
我把程双言压在墙角,淋浴喷头开得很大,热气氤氲里,程双言的脸很红。
不知是热的还是爽的。
第一次触碰她,却无师自通。
【略~】
嘴唇凑在她耳边。
“叫给我听,程双言。”
她哑着嗓子,只发出喘气声。
“叫啊。”手愈发用力。
牙齿恨不得撕开她皮肤,用耳朵触碰喉管,听最清晰的声音。
她仰头笑,示意我凑近。
我压在她身上,耳朵贴在她唇边。
程双言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耳廓。
几乎顷刻瘫在地上。
耳边轰隆轰隆,程双言露出得逞的笑,挑衅似的看我。
扑上去啃噬她。好胜心作祟,一定要程双言跪地求饶才能放过她。
不知在浴室里闹了多久,出来时天都黑透了。
继母一个人坐在客厅,手里摩挲着父亲生前的衣服,见我们出来,麻木地问了一句程双言。
“去哪了?一下午都没见着你。”
在卧室里换过衣服,头发仍湿着。
“困了,睡了会。”程双言撒谎不打草稿。
我无所谓地坐倒在沙发上,看着桌上父亲的遗照。
兜里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掏出看,是父亲的手机。
竟忘了这个。
继母见我拿着父亲的手机,眼疾手快要抢。
我立刻换到另一只手。
“你也配拿着他的遗物?还给我!”继母哆嗦着吼道。
“我不配谁配啊?你啊?跟她有血缘关系吗?有我亲吗?”心里不在乎那个破手机。
故意激怒她,乐得合不拢嘴。
程双言坐在一旁静静观战,没有要帮任何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