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时的程双言很好相处,没有打我没有亲我没有扒我衣服。
只是把脸埋在我肩窝,睡得很沉。
第二天醒时觉得不对。
手呢?腿呢?转头看来看去,整个人四肢被绑在床柱上。
成一个大字。
五马分尸似的,分到头的是程双言。
抱着我啃,噬咬似的咬我的嘴,把好不容易长好的嘴啃得稀巴烂。
“程双言我草你祖宗!”
她举着摄像机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
“昨天玩得很爽?今天换我玩你了。”
和程双言上床很累,生理心理双重的累。
她要求我叫,叫得不好听一巴掌,声音小了一巴掌,声音大了一巴掌,不够悦耳一巴掌。
打得我杀猪似的嚎,瞪她瞪得眼珠子都要脱出。
她三百六十度绕着我拍,像要拍一部巨大的成人小众性癖纪录片。
折磨到中午,她点了份饭,坐在我面前吃。
我不看,肚子没出息地咕噜噜叫。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口饭没吃,这会比跑马拉松还累。
忍不住看她。
“你都玩我玩成这样了,能让我吃饱再玩吗?”
她冷笑。
“昨天谁给你做的饭?你不是不吃吗?”
没骨气地求她,最后她俯下身喂我。
用嘴叼着喂。
食物离嘴很远,我动弹不得,只能伸舌头去够。
每伸一下,她就猛凑近,被迫舔她嘴唇。
又玩起了小时候的吃口水小游戏。
对性没有任何经验,全是程双言强行灌输给我的。
我是一张白纸,上面涂满了程双言的名字。
回了学校,因着那张检举信的缘故,我开始和柳愈走得近。
一起上课,一起背书,成了班里唯二两个学习的异类。
柳愈努力学习为专升本本升研当律师。
我努力搞懂那封信求举报成功送程双言蹲大牢。
没了程双言会失去很多经济支持。
不,应该是全部。
但没关系,没了她的掌控,我只会越活越好。
自打来了程双言的城市,父亲继母就当没我这个人。
钱没有一毛,话没有一句
看过程双言的手机,她们给程双言打很多电话。
程双言极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