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层小楼,里里外外三公里被人看住,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我们什么办法都想过,甚至安排了几个同事在周围蹲点,看fi会不会用灯光闪烁来传递代码信息,结果观察了两天发现整栋楼都是同一熄灯,同一开灯。
孙涛还提出一个非常不靠谱的想法,他严重怀疑fi会不会趁着拉屎的时候,将纸条冲进下水道。
他不仅提了,还在附近努力寻找了排污口,最后也以失败告终。
总之fi进去的这几天,整个队里没人能吃得下饭,睡得着觉。
没有战斗的战斗,才是令人窒息的。
大家就这么守着。
守着最后一点点希望。
“你说fi会不会已经被人带走了?”我咬着一片面包,这湿漉漉地方唯一能让人瞎眼的就是全麦的味道。
“不会。”陈墨摇头,“你看车子都是一辆辆往里进,哪有往外出的。”
“那就这么干等着?”我坐在她身边,没有吹风机只能用毛巾一遍遍擦拭头发。
“我让组里去查这个工厂的网络定位了,市场监管也已经布控,看看有没有从这个工厂里流出去的赌博软件。”自从我们知道手机会被监控后,就组团换了卫星手机。
国产自主研发的手机系统,暂时对外还没有开放权限,因此手机发短信的安全性还是在的。
“有消息跟我说,我先睡会。”昨晚熬了大夜班,下午又在雨里淋了好久,这会身体难受的要命,头痛欲裂。
“难受?”陈墨原本坐在位置上看手机,见我皱眉从座位上站起来,她拨弄着自己的长发,走到窗边低头看我。
“你能别这样看我吗?”我真的怕了陈墨这种阴沉的眼神,我又没犯错。
“你这两天别值班了。”陈墨伸手摸在我的额头上,拖了张板凳坐在我旁边。
着破旧的工厂小屋,凌乱不堪的房间,漂亮美人望着我睡觉。
也挺好的。
我偏头闭上眼睛,浓郁的木头腐烂气味让我昏昏沉沉。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的床边已经为了一大圈人了。
我想抬起胳膊,张口说话。
却发现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眯着眼睛,看着他们。
…。。
等等。
我该不是在睡梦中…。。昏死了吧。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死后灵魂出窍?
“醒了。”孙涛见到我睁眼第一个开口,立马将手里的热水和感冒药递给陈墨。
陈墨手里拿着毛巾,急态已经快要从脸上溢出来,她坐在我身边,用手摸着我的头,“还在烧。”
…。
是啊,不仅头在烧。
心也在烧啊。
大姐现在是跟我玩当着人名警察当场出柜的戏码吗?
“还好,陈队,你放心。”我佯装出一副,i’mfine栓q的表情,对着陈墨发出沙哑带雄性的声音。
是的没错,我嗓子哑了,而且还格外的哑。
陈墨黑着脸,“你没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