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冰,再也不是优秀的国安侧写师。
而是斯瓦村大名鼎鼎的外资企业老板。
说白点,就是丫的小卖部老板外加中餐厅老板。
…。
而我们陈墨,自然就是这东南亚叱咤风云的红灯区女老大。
孙涛则变成了老大的小白脸,是一家沙场的中国老板。
而10组的同事,则都是被孙涛压榨到唉声叹气的员工。
“回来了。”陈墨用毛巾盖在我头上,轻柔地搓着。
她胳膊已经恢复到基本无碍,甚至有时还会对我动手动脚的程度。
“你这一句回来了,像是我要来你这里上工,能换个语气吗?”我撅着嘴,头老老实实搭在她怀里,身上冷的发抖。
陈墨也不顾我身上湿透的衣服,一手搂住我的腰,将我往怀里带。
她温柔地训斥:“为什么出门不带伞?”
我推开她,瞪了一眼,“还不是孙涛着急忙慌给我说,那赌博工厂人出来买东西了,要我去看着。”
…。
“有消息了?”陈墨着急。
…。
我垂眸,摇摇头,失落道:“没。”
陈墨叹了口气,她再也没问,只是手上的动作急躁了许多。
自从温溪解开题目,找到坐标之后,局里就快速统筹部署了卧底战略。
我们组其他人要比fi提前到了五天,除了更好的伪装自己的身份,还有一点就是一个小村子进来太多外国人,总会让人多想。
后来10组是比fi晚到一天,特意安排坐了偷渡汽车进来的。
也不知道陈墨是故意报复程颐还是思虑周全,反正我看到程颐的时候,人已经被偷渡汽车上的恶臭味,熏瘦两斤了。
fi自从进入那赌博工厂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
进去之前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什么装备也没给,就连耳机也没有。
我每天定时定点地守在村口小卖部,蹲点观察那些出来买烟的工厂看守人员。
而孙涛负责监控那些往工厂里待人的喽啰。
那些人长得凶狠,每天要买十几包烟,生意倒是给我照顾的很好。
我担心fi,担心他在里面吃不吃得消。
可没办法,联系不上就只能干等着。
自从进去的人我就没见有人出来过,之前那些被捉的工程师也讲过,工厂里面像个地狱。
只进不出,从无例外。
送进去之前,fi还和我们打趣,说自已以后也能和儿孙说说光荣往事。
可没人心里有底。
这往事到底能不能从他口里说出。
这赌博工厂算是镜像的一个小触角,利益回收站,他们运用大数据测算人们的数据,通过不停制造赌博app,将这些数据推送到经过计算的人手里,然后在变成大把大把的钞票回到他们手里。
工厂是抓了一个又一个,可是就是没断过。
就比如fi这次进的斯瓦村,就是他们新成立的小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