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能把黑产办了,蒋明有的是手段要她好看。
警司必须充当中立者,所以也必须有人做台面下的事情。既然蒋明态度明确,我将摆明立场和警司站在一起。
我的情报网络断了大半,但手中仍然不缺真相。
显然李渊和已经明白,自己该怎样向蒋明尽忠。
喔花狸子短暂地愣了下,警司都抓不住柳鳖的把柄,她指望我做什么?
她想要一把快刀。警司砍不断那些枝枝杈杈的法律逻辑,但是你可以。
爹的。
李总,我陪您去雪域,已经折腾得够呛了。盲点是不可能接官方的黑活的。我对政治一窍不通,也不想参与其中。盲点和警司,本来就势同水火
花老板李渊和欲言又止。
怎么了?
您向来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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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鲁斯城变了天。
病床上的少女接受记者采访,向电视台一五一十地描述仓库运作。
就是那个s级。
她神情麻木,磕磕绊绊的用词给罪行增添了真实感。
她没有指认幕后黑手她并不知道。
她仅仅告诉人们,有家庭庇护的人,如何变得无家可归,又如何成为商品。
采访引起愤怒和恐慌,克鲁斯城的街道被人群占领,游行的队伍举着木牌和旗帜,对抗总统府前荷枪实弹的警察。
警司派人轮班驻守,堵在街道口拦截群众,按着枪,一言不发。
他们要商会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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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会确实给了说法。
他又派出了新任的商会代言人,文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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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头发的美丽女人,麻木地站在发言台上。
她一字一顿地重复:商会将彻查涉案单位,将民主还给这个国家。
人民不想要空头支票。
一发子弹从她耳边擦过,女人收了惊吓,摔在地上。
警卫队一拥而上把她围起来,暴力驱散人群。
就在这样的节骨眼上,不知哪里流传出的消息,像真菌一样滋长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