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蒋督。
我来吧,你们可以走了。
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的任务就是把嫌犯交接回去。
我说的,下班了。蒋明的声音冷下来。
是是,蒋督。警员吓得一怔,匆匆行了个军礼,离开了。
蒋明回头看向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记录警:监控记得关。不审问的时候,别浪费电。把等候室的医生叫进来,他有个常规检查。这里有我,你先走吧,辛苦了。
哦哦。记录警忙不迭地应声,小跑着出了审讯厅。
*
墙上的监控折叠起来,缩进墙壁。
每次警司打着省电名义关设备,就说明有某位领导开始动真格了。
不一会儿,颜挈就推门走了进来,运动套头衫,嚼着泡泡糖。
她一看见蒋明的警制冲锋衣,脸色就难看起来。
啪,吹破一个泡泡。
后面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提医疗箱,戴口罩;再后面是花狸子。
她顺手把门锁了。
周晓芙。花狸子简短地向蒋明介绍那个白大褂女人,周大夫。
蒋明点点头。
隔音好吗?花狸子问。
总司审讯室,双层隔音墙。蒋明回答地不动声色的,又不放心,嘱咐一句,移交法院前要活的。
花狸子拍拍蒋明,挽着周晓芙,推门进去了。
凯宾斯以为是来带他离开的警员,起初并没在意。
警员下班了,他以为自己也可以下班了。
直到那人拖了把椅子坐在自己对面。
他抬起头,看见她,心脏像被捏了一把。瞳孔皱缩,汗水涔涔地从脸上掉下去。
是在雪域一枪打断自己手的女人。
她十指相扣,面无表情地打量自己。
凯宾斯目测比雪域回来时又瘦削了,发型凌乱,黑色瞳孔恐惧地颤抖。
别来无恙?凯宾斯先生。花老板先打招呼。
你你不要动我他下意识向后缩,这里是警司
花狸子眯眼:警司,如何呢?
雪雪域完蛋了你还想怎样?
针头娴熟地扎进肘窝静脉,白大褂大夫把他的手肘放平:别乱动。
凯宾斯恐惧地看着她把一袋透明液体贴在墙壁上,控速器调节到最快,液体一滴一滴流进血管。
葡萄糖。周晓芙瞟了他一眼,简短回答。
葡萄糖有助于他清醒地思考。
听条子说,你嘴巴很严嘛。花狸子站起身,扶住审讯椅,看着失魂落魄的嫌犯,勾了勾唇角。
我该交代的都配合交代了你你你不要公公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