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回来的第五天。经过了这几天的时间,炉子已经烧透了,再加上连日的通风透气,屋子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安好待在里面也不会觉得头疼恶心了。安好决定今天晚上回床上睡。空间里好是好,但是睡沙发不舒服,连翻个身都得加小心,一不留神就可能从沙发上面摔下来。虽然摔的不算疼,可是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的感觉也不怎么好。梳洗好了自己的安好一边吃着自己的早饭,一边思考今天干点什么。对了,回来那天晚上换下来的床单和枕套还在那放着没洗呢,这几天一直忙活吃的,把它给忘了。那今天就洗这些东西吧,正好昨天晚上洗澡还换下了几件衣服,一块洗了。安好的空间里有吃的有喝的,就是没有洗衣机,所以她的衣服都得手洗。林峰在家的时候是林峰洗,林峰不在家就只能她自己洗了。炉子上有一直热着的水,安好倒在大盆里,加上洗衣粉搅出泡沫来,然后把衣服放进去。洗衣服要用的热水多,安好干脆用蒸锅温水,省得到时候热水不够用。现在的洗衣粉质量很好,化开了泡沫很多,洗衣服洗得很干净。安好坐在小板凳上,两只手把衣服搓地咔咔响,洗完了衣服洗床单枕套,直搓得水声欢唱,泡沫飞扬,两只手通红发胀。衣服用洗衣粉洗过了之后,安好又用热水漂了几遍,把泡沫都漂干净了才拧了出来。衣服还好说,就是床单大了点,拧干有点费劲,安好咬着牙给拧出来了,心想以后一定要买个洗衣机,好把自己的双手给解放出来。往外面搭衣服时,安好也费了点劲,因为晾衣绳有点高,基本上就是按照林峰的身高扯的。安好努力抻着胳膊往绳子上甩,衣服是搭上了,床单甩不上去了,再用点劲,得,甩自己脸上了,被风一吹,那叫一个冷啊。最后,安好是站在椅子上把床单搭上去的,她没敢用板凳,怕甩床单时再把自己摔下去,还是椅子稳妥些。手洗衣服还是费时间,安好洗完搭上,再把屋子里的水渍拖干净,一看表都下午了,她连中午饭都没吃。安好倒也没觉得太饿,索性就先随便吃一口垫垫肚子,等晚上再正经吃饭。听了一会收音机睡了会午觉,天色就黑了,安好去院子里把衣服和床单枕套收了进来。冬天的太阳光没有夏天那么强,衣服只晾了个半干,安好把它们挂在了屋子里。屋子上方有一根林峰扯出来的绳子,就是为了万一哪天衣服还没干就要收进来好有地方挂。安好挂好了衣服,又出去关好了门,回来准备晚饭。虽然是一个人吃饭,安好也没有委屈自己,她给自己做了一份酸汤饺子。碗里放上生抽,醋,再加一点点糖,捏进去一撮虾皮和紫菜,再来上一根香菜。饺子煮熟后,用饺子汤先把碗里的料冲开,再把饺子盛进去,浇上一勺辣椒油,酸酸辣辣、香气扑鼻的酸汤饺子就做成了。安好连吃带喝,不多时一大碗饺子就进肚了,汤也没浪费,全喝了。热乎乎的饺子让安好浑身暖洋洋的,脑门上还出了一层薄汗。安好舒服地打了一个饱嗝,去厨房就着剩下的饺子汤把碗洗了。不是她不讲究,是饺子汤可以去油,油去掉之后,拿清水一冲就干净了。吃完了饭,安好用热水洗了脸泡了脚,又给自己冲了个热水袋塞进被窝里先暖着,这样一会躺进去不至于太凉。添了新煤球,关了炉门,安好拉下了灯绳,舒舒服服地躺进被窝里听收音机。大晚上的夜深人静,安好就把收音机的声音关的很小,以免影响了别人。吃饱喝足,身上和被窝里都暖暖的,收音机里的那点声音就像催眠曲一样,安好听了没一会,上下眼皮子就打架了,终是敌不过睡意,被周公拉去约会去了。安好睡到半夜,被收音机里滋滋啦啦的电流声吵醒了,躺在被窝里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躺在床上。睡前安好拉了窗帘,遮得很严实,一点光线都透不过来,所以现在卧室里漆黑一片。安好从温暖的被窝里坐起来,摸索着关上了收音机,又躺了回去。四周静悄悄的,静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安好听到它在呼唤一个名字——林峰。听清这个名字的那一刻,安好的呼吸不再平缓悠长,一颗心像被泡在了热热的柠檬水里,酸酸地发涨。回来已经五天了,林峰都没有回来。安好每天都给自己找事情做,买菜做饭洗衣服,尽量让自己忙起来,因为忙起来她就顾不上想林峰了。今天都已经第五天了,不,准确来说,现在已经是第六天了,林峰还没有回来。安好当然不是离不开男人的人,但是既然已经交付出了真心,又怎么会对那个人一点都不牵挂?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黑暗中,安好攥紧了被角,身子往被窝里又缩了缩。出任务,一直出任务,从自己放假走了以后,林峰就一直不停地出任务。安好在脑子里努力搜索这个阶段我们国家到底有什么大事件。八零年代初期……好像也没什么大事吧?南边的猴子都打完了,只剩下拉锯战,看林峰这个出任务的频率也不像是因为这个。国家都在大力发展经济了,还能有什么事呢?安好把自己学过的历史书都翻遍了,也没发现有什么大事件。突然,安好的脑子里有一道闪电划过,是了,应该是因为这个原因了。安好小时候是和外婆住在一起的,她有时候会听到外婆和其他邻居唠闲嗑,说现在的日子是真的好了,以前乱的时候晚上连门都不敢出,白天出门也有危险。那时候安好还小,有一句没一句地听了两耳朵,好像说是有段时间社会治安特别乱,走在大街上都会被抢劫,男人女人都一样。邻居奶奶摸着自己的耳垂心有余悸。“我结婚的时候娘家妈给陪嫁了一副包金的耳环,还是祖传的呢。那天,我正在门口坐着洗衣服,冷不防就让人给拽了去,那血流得啊……”安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也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现在好了,再没那事儿了。”外婆安慰着老邻居。“是啊,现在的日子好了。”两位老人坐在板凳上摇着扇子,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是了,算时间,应该就是现在这段时间了。:()穿到七零,先婚后爱真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