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俊文特意跑到医院,跟霍博言见了一面。
只是他颐指气使惯了。
態度並不好。
“是你对不起阿旎在先,你也知道她的脾气,这本不是一件大事,何必非要闹到,將她关起来呢?霍博言,你忘了阿旎是怎么爱你的,你忘了初家是怎么待你的吗?你这样做,还算是个人吗?”
他一上来就指责。
霍博言的脸色並不好看。
他压下如墨般的眸子,冷厉地看向初俊文,“这是一件小事吗?如果我不护著我太太,她的脸就被毁了,我现在一身的伤,你视而不见?你竟然如此的轻描淡写,你们初家人,都有是冷血动物吗?”
“霍博言,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们初家人?”初俊文攥住霍博言的领子,咄咄逼人,“要不是你移情別恋,阿旎会做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吗?她是那样善良,那样胆小,你不把她逼到份上,她会这样失去理智?”
“我移情別恋?我逼她?”霍博言扣住初俊文的手腕,微微用了把力,他便疼得鬆开,“就算我移情別恋,就算我爱上別人了,不可以吗?我为什么非得跟她一辈子锁死?凭什么?我欠你们家的吗?”
“你可真是无赖。”初俊文一直看不上霍博言,如今他字字句句无情,直接翻了脸,“我现在就问你,出不出谅解书?如果你让阿旎做了牢,我就直接……”
他压低了声音,却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狠绝,“……我就直接让司千,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不信,你就试试。”
“你在威胁我?”霍博言笑了,冷得如三九天的冰雪,“初俊文,你以为威胁我,我就会害怕吗?大不了同归於尽,看是你们初家人的命值钱,还是我们的命值钱。”
“你……”初俊文扬起拳头,想狠狠地揍霍博言,“……垃圾。”
霍博言攥住他的拳头,“是,我就是垃圾,有种你別来求垃圾。”
初俊文猛地甩开了霍博言。
这个男人,现在跟他槓上了。
硬碰硬不行,那他就打感情牌。
今天,无论如何,他也得让霍博言同意出谅解书。
“霍博言,你提条件吧,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阿旎毕竟是个女孩,我想,你也不愿意,让她在那种地方呆太久,毕竟,你们真心相爱过,就算做不成情人,也是家人,不是吗?”
霍博言眉眼依旧冷淡。
他不是不可以跟初俊文谈。
但初俊文得有態度。
“让她给司千道歉,並承诺以后永远不要再找司千的麻烦,我就可以出谅解书。”他目光微凉,提醒,“不要觉得是我欠她的,我並不欠她什么,做错事的是她。”
初俊文脸色难看得厉害。
但眼下,为了早点能把初旎捞出来。
他只能违心答应。
“好,我答应你。”
话音刚落。
司千就走了进来。
初俊文鄙夷又唾弃的,扫了一眼这个女人。
无论是姿色,还是家世,还是气质,所有的所有,都比不了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