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
司千不是太能理解。
或许,这就是占有欲吧。
她可以不爱,但別人绝不可以抢。
“那你喜欢这种占有欲吗?”
霍博言看著女人,淡笑,“我喜欢你对我有占有欲,比如用什么姿势,比如你在上面之类的……”
司千脸色一红。
明明说著很正经的事情。
怎么突然又聊到这些了。
“霍博言,我想我对你有误解。”
“什么误解?”
司千清了清嗓子,“咱们刚认识那会儿吧,我觉得你这个人挺闷骚的,但勾勾手指呢,也会放纵,现在不一样了,你有点太不正经了,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受刺激不至於,只是……把心里憋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了,心里轻鬆了,不装了。”
司千很满意,他用一个装字,形容了自己。
確实,他以前挺装的。
装高冷,装无情,装不爱她。
可能是她太好哄了吧。
一张不是自己亲自领的结婚证,就让她重新回归到了他的怀抱。
“霍博言,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傻的?”
“傻呼呼的才可爱啊。”他抬手,揉著她毛茸茸的头顶。
司千哼,“你应该是想说,傻呼呼的才好骗,是不是?”
“司千。”他握著她的小手,认真的眼底,透著深情,“你放心,这辈子我绝不负你,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好的也罢,坏的也罢,都算我对不起你,我愿意用一辈子来赎罪。”
司千撇嘴。
赎罪谈不上。
她希望他能说到做到。
“你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记得,一定记得。”
……
初旎被抓了,警方告诉她,如果她想出来,只能对方出谅解书。
她哭著喊著,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