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放著一封信,跟郑家有关。”
谢南笙挑眉,跟郑家有关,那极有可能跟父兄的死有关。
“想办法將信偷过来。”
谢鹤鸣谨慎过头,加快了他的死期,不过也有好处,他留下的东西,都是谢南笙可以利用的武器。
只是谢鹤鸣已经在上面吃过一次亏,谢意水会不会走谢鹤鸣的老路?
“是。”
“府中的事情,都处理得怎么样了?”
诗论將白日藺如之处置下人的事简短提了两句。
“夫人让谢意水十日內补齐银子。”
“我知道了。”
诗论退下,傅知砚推著轮椅走进来。
“谢意水要卖赵嫻静的嫁妆了。”
“应该吧。”
傅知砚看著谢南笙眼底下的乌青,他知道她这几天一直都睡得不好。
“我让秦枝熬了汤,喝一点?”
秦枝端著汤走进来,谢南笙看向傅知砚。
“加了点安神的药膳,喝了好好睡一觉,明早还要去大理寺。”
五日之期到了,明日开堂审理。
谢南笙端著汤,没有拂了傅知砚的好意,她確实要好好睡一觉。
天刚大亮,大理寺门口已经围满百姓,谢南笙从马车上下来。
一个影子快速跑过来,被秦枝抬脚一踹,谢意水飞了出去。
“南笙。”
谢南笙看都不看谢意水一眼,推著傅知砚往里走。
谢意水看著谢南笙的背影,周遭嘲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谢意水手背上青筋暴起。
谢南笙变了。
不多时,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走出来,並排坐在上手,太子坐在一旁。
两旁的衙役挺直身板,严肃且庄重。
“大人,谢鹤鸣死了。”
一个衙役著急忙慌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