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关灯,可手刚伸出去,被他大手拢住。
他带着她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铂金钮扣。
被热烫吞噬,失去一切理性的直觉,心甘情愿,沉沦。
他俯身吻住她唇。
灼烧的心脏被他牢牢占据。
满脑子都是他那双暗沉的眼。
他像盯着猎物看她。
挣扎徒劳,她陷入他营造的漩涡,低喃浅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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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自主抱住他脖子,他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她无意识地抱住他的颈项和他深吻。
软枕垫在她膝下,急促狂烈。
***
翌日。
卧室静悄悄,一切和往常没什么分别。
她赤脚下床,随意扯了件地上他的灰衬衫穿上。
睡裙已经不能穿。
她确信他这个人有点变态,他喜欢撕裙。
地上散乱着几件衣服,她的,还有他的。
今早到现在还没有人进卧室收拾过。
毕竟,她这副被欺负一整晚的样子被人看见也实在不雅。
昨夜结束很晚,狗男人跟吃了药一样折腾她。
卧室落地窗使用的是电致变色玻璃,晨曦初露时会自动渐变至雾面。
她拉开窗帘,找到遥控器调适了半天才弄成正常的透明玻璃。
今天天气很好,蓝天很蓝。
她没穿鞋。
春末时节多雨,昨夜起了风。
天气预报说今天气温最高只有二十二度,可是她感觉不冷,甚至还想继续穿裙子。
想到裙子被撕成烂布料。
又不想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