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罢休了,继续为了郭静月那档官司的事情跟靳承煦联系。
可电话刚挂断,她听见门锁开合的动静,她一惊,从床上跳下来跑去门后。
门开了。
谈宗言手里一串钥匙,见她光着脚丫子站在那里发呆,他一顿,稍微眯了眯眼睛,说:“怎么赤着脚。”
说罢将钥匙抛到沙发上,随即将她拦腰一抱,在她颈项间嗅了嗅。
她气呼呼的:“你怎么不敲门!”
然后,他用一种理所应当的态度,沉着嗓在她耳边说:“我有钥匙。”
51
宁枝雾被抱去主卧。
她被扔在床上,接着,他掐着她的下颌,吻下来。
一惯的强势,一以贯之的掌控欲。
她慌乱地闭上眼睛,双手乱抓的同时,男人似乎稍微想到什么,他翻身下床,步入衣帽间。
期间她坐起来,思考着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今天下午,还跑去他的办公室扔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给他。
她本来,应该跟他进入离婚的环节,譬如分居,然后,双方律师据理力争。
她和他应该冷漠相对。
即便是和平分手,也是很合理的走向。
但是,她刚刚处于一种十分迷乱的境地,她神思恍惚。
她不得不承认,她并不讨厌他对她做各种很亲密的事,甚至,她现在还处于刚才那种接吻时晕晕乎乎的状态。
余韵未散,她打起精神,刚走到门边,谈宗言从衣帽间回来。
她没有问他去干什么,他也并不惊讶她现在想逃离这里的举动。
他走到她后边环住她的腰,沉冷的嗓音里透着隐约的沙哑。
“又想跑?”
“……”
他不是在问她,也不是征求她的意见。
她没有反抗,还是像刚才一样被他轻飘飘地抱起来扔到大床上。
天花板,水晶灯散发的光芒有些刺眼,她微微闭上眼睛,内心挣扎,也有一丝迷茫,理智上,她认为自己应该跟他再次提出离婚,因为他出轨,并且没有任何解释。
当然解释是苍白的,她不需要这种冠冕堂皇的解释。
可是理智终归是理智,情感有时候会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肩带滑落之际,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看他的锁骨,喉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