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年决定留在这里吃顿斋饭。
这里斋饭做的好吃,选择留下来吃饭的人也不少,队伍排得很长。
反正离排到他也还早,季年决定在附近转一会再回来。
曲径通幽,凉风袭人。
季年慢悠悠地走在树荫下,好不惬意。
转角处有两个小僧,似乎在说些什么。
“你知道吗?”
“最近有个姓陆的香客捐了几十万!”
???
姓陆?
还捐了几十万?
不会这么巧吧?
不等季年多想,就又听到两位小僧说:
“哇——是挺大气的。”
“不过来我们这捐得多的香客海了去了,有什么稀奇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小和尚得意地卖着关子,“我也是和师兄关系好才知道的,那位陆施主来这里是为了追人的。”
季年有点听不下去了。
我说怎么这么巧!
什么狗屁的幡动,风动。
不过是这傻。逼为我布下的一场鸿门宴罢了。
越想越觉得气,脑中甚至还能浮现出下午陆云澈倚着墙冲他嬉皮笑脸的贱样。
算了,不能气。
至少……不能因为他生气。
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一天天的变淡,而不是现在这样理不清。
季年告诉自己:
……只要不在意,就好了。
于是放快了脚步,走向吃斋饭处,试图让别的事情冲刷一下大脑的显示屏,别再想陆云澈了。
季年试着冲刷了几天。
没有任何用。
人就是贱的慌,有些东西,越是想忘记,便越是会在脑子里面不停地晃。
晃什么晃?!
季年用力地拍了拍办公桌上两个戴着红色瓜皮帽的小太监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