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裁委主任见到我,皱起眉:“你监护人呢?怎么不到场?”
我拉开椅子坐下,反问:“到时间了么,催什么催。”
主任将吉恩的电子验伤报告投到墙面上。
多处开o性o折,o关节oo性o折,伴牙折三o和软组织oo。
都什么,不认识。
投影的灯光惨白。主任叫我的名字,说,周联,你这样的学生我见过很多,家庭不幸,人格不健全,有反社会倾向,经赛事仲裁委的手移交联盟监狱的情况也时常会有,你做好心理准备。
“接到匿名举报,赛前你就曾对吉恩弗兰肯施暴。”他问,“周联,在竞赛场上凌辱同窗在你眼里一定相当有趣吧?你以之取乐,并乐此不疲。”
此刻人类环伺。
“不。”我百无聊赖,如实相告,“很没意思。”
《弗兰肯斯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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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诉学生监护人缺席,本场听证会正常召开。”
“现在公开竞赛现场视频证据:”
“现在公开吉恩·哈文·弗兰肯赛后就医视频记录:”
“现查验‘被诉学生赛前对同窗公开施暴’举报内容的真实性,五位在场证人请发言——”
“属实。”“属,属实。”“是真的。”
“根本不是这样的!”“什么啊,是吉恩学长和他们三个先挑事,周联只是……”
“禁止喧哗,注意会场秩序。…证据不充分,驳回后两位证人证言,请证人按序离场。”
……
“因被诉学生手段残忍、情节严重,委员会一致决定向联盟总检提交羁押申请,移交首都拘留所,听候处理。”
“监护人监护不力,将向其工作单位首都第三医院提请停职处分,承担连带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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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弗兰肯神态倦懒,点了根烟:“诸位没有异议吧。”
……
门从外面推开,皮鞋踩出两排近乎暗色的脚印。
周隐真诚地笑了笑,说:“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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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弗兰肯一家的两位近身保镖立刻举枪瞄准。
阿比盖尔点了点烟灰。
“哪位?”她眯了眯眼,问。
西装外套拎在手里,衬衫袖口挽起,周隐穿这类正装显得轻熟,看上去并不风尘仆仆。他不疾不徐走到我身后,温存且礼貌。
“周联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