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他,同样无视数千道从观众席投来的惊骇视线。
有点累。脑子很空,仅有令狗恶心的麻木,我沿着安全通道向外走,直到阿比盖尔·弗兰肯从高台走下,带着一众校董在我身边短暂停留。
“小子。”她根本没看我,西装得体而优雅,笑容很冷,“敢甩弗兰肯家族耳光,你会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我插着兜靠墙,告诉她:“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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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馆清场。
通道尽头传来一阵轻而缓的脚步。
我耳朵动了动。
几秒后,周隐拎着一块只有奶油的奶油蛋糕,蹲在我面前。
他笑着,歪了歪头,神情很纵容。
“怎么了。”
我撑起前爪和后爪站起来:“…&(@%……”
“谁惹你不开心了。”
“…wer。”没有。
“是吗。”周隐笑得漫不经心,不知道信还是没信。
他朝我伸出手。又一次。
我碰了碰他的指尖,然后爬到他手掌上,像一片羽毛,被他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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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灯是顶光,睫毛在眼下垂了一片浓稠的阴影,让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挠了挠我的下巴,笑说,
“那我就只能…看着办了。”
有周隐这样的主人今晚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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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家就收到处分通知。
停课一周,等人醒了再开听证会,监护人也要出席。
周隐心情大好,真诚发问:“宝贝给你开家长会要穿正装吗?”
我怒伸出前爪扒拉他脸。
结果爪垫被此羊癫疯病人顺手玩儿了。遂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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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我打废了第二名,成为联盟军校史上第一个当场吃处分的无冕之王,周隐从衣柜里翻出瓶红酒。
刚被周隐洗了一遍,我身上的毛毛吹了九成干,最后在厨房螺旋猛抖。
…靠。撞到门了。
看见四个周隐。
四个周隐不知道又从哪儿摸出四把蝴蝶刀,单手把酒塞撬了。
酒爆了。浇我一身。
“哇。”周隐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