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正中的新嫁娘,囫囵地喝完两杯酒,有些晕头转向。
左边站着的费清明,弯下腰,迁就新娘身高,惯性将自己与对方对等地持平到同一个界面。手腕的力道不容有失,掰过她的脸。低下头,与朝思暮想的对象热吻。
口腔里的空气被剥夺,烈酒的热气冒了上来,蒸腾得脑子晕眩。
解裁春脚下踉跄,朝后退了几步,贴上肌肉膨发的胸膛。绞弄口舌的激吻含得更凶,舔得更深,依依不舍地退出檀口,还勾出一线银丝。
“要索我的命,永世不得超生。仅仅讨一个吻,不过分吧。”他预想中要做的事,远比这凶残百倍。
先下手为强么,罢了……身为大师兄,总归是要让着小师弟。温孤怀璧美目低垂。
见人得了空闲,见缝插针,右臂托起解裁春的臀,将人抱起来,紧跟着续上。
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的解裁春,又遭阻截。被含化了口脂,濡湿了盛装。遮面的绢扇被压折、拧乱了,花型的扇面一时握不住。
前后夹击,喂了两位饥肠辘辘的修士半饱。
摔杯为号,属于郎君一方的两个杯盏粉身碎骨。
费清明前往东南之巅,实行天葬,尸骨无存。温孤怀璧赶往西北之渊,溺亡不浮,永镇深潭。
光鲜亮丽的大红喜堂,衣衫半褪的新嫁娘,瘫倒在地。
她躺在光与暗的交界,抬起脸,眼睁睁看着喜气洋洋的喜宴,在自己面前对半切割。一半迅速淡化褪色,红烛变白蜡,婚庆成葬礼。
左手是锣鼓喧天的婚嫁,右手是于呼哀哉的丧仪。
她处在正红与纯白之间,灭世之灾应时戛然而止。
寄余生事情还没有完,还需得人来收尾……
事情还没有完,还需得人来收尾。解裁春抱着寄余生,登上剑阁。
命修过与在原地打坐,“我等你很久了。”
解裁春来了兴趣,“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在命修眼里,过去、未来、现在,是命理延伸出的曲线,每个人的命途清清楚楚地写在上面。”
闭目养神的过与,打坐凝神。跟前摆放着一张矮桌,还好心沏了茶,供来客饮用。
“你面对的敌人一次比一次强大,要想扳倒他们,只能不断精进自身,呼朋引伴,扩大队列。光靠这还不够,巧用计谋,打造防具,筹备武器,也在预算之内。”
“拿到魔剑,你便有与接下来的敌人一战之力。”
是聪明的抉择,也为控制不了魔剑之后的暴走,埋下祸根
。
是,解裁春是能先行斩杀劲敌,在被魔剑控制之前,自我了断。她相信以凡人之躯,将一众修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子,有此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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