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寝后,不同于以往睡姿,这次是薛适板直的平躺于软榻,姜岁欢则歪头倚在男人肩上,一只手还攥着男人的中衣袖角,似是心中惶惶不安。
少女的乌发蹭过男人胸膛,本能的朝他怀里去钻,“大公子,待主
母入府之日,你可会安排好我的去处?”
男人僵了一瞬,似是没想到她真的在忧心这个。
半晌后,才沙哑着嗓子道,“你且心安,没有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安国寺那日,大公子说我腹中已然怀了你的骨血。我虽不愿承认,但其实,那会儿岁欢心中,是欢喜的。”
姜岁欢边说着,一双素手边顺着男人胸前的竹骨棱肌而下。
少女轻笑着挑开了男人系得规整的衣带,用指腹在那硬挺的薄肌上打着圈圈,“后来,大公子又同我承诺,说你我一定会再有孩子。。。。。。”
反常同床异梦
“若届时真有了孩子,大公子可会如当日老国公所说,待我生产完,就杀了我?”
姜岁欢能听到耳畔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但这还不够。
就当她再欲乘胜追击之际,男人一把擒住了她捣乱的小手,力道之大,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天旋地转间,二人俨然已经掉了个个儿。
姜岁欢从一开始的上位姿势,被死死压在了男人肌理分明的腕臂之下。
薛适左手按住她半露的香肩,右手制住了她那只极不规矩的素手,厉声喝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少女的右手被他反向一拧,一时憋不住疼,呜咽一声,整个人痛到在床上乱窜,“疼啊……轻些。”
可惜她被他压的太死,挣扎不过,最后只能用头去顶男人的身体。
而顶起位置,恰好撞在男人劲瘦的腰间。
薛适被那击冲撞给震得猝不及防,但少女仍扭挣着身体。
她似乎非常想挣开男人的束缚,只是这捱挣的手段实在算不得清白。
除了不断发出些软若狸奴撒娇般的嗔声外,便是不停地拱。挺。着细软的腰肢,整个身体紧贴着他的衣衫蹭挲。
耳边皆是衣料摩梭的窸窣细响。
果然,下一瞬,男人的忍耐就到了极限,一双黑眸被烧得通红。
“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的耐性也是有限度的。自今日日昃后,姜岁欢表现出的所有状态都太反常了。
光就二人之间嫌隙原未得解,她就控制不住地朝自己媚好这一条,就足够让他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戒备的了。
薛适忍无可忍的掐住她的下颌,反手捂住她那张咿咿作声的小嘴,作势要去点床头的油灯,“既你想学那些胭红柳绿的勾栏做派,那我便替你燃烛掌灯,让你好生瞧瞧自己那扭腰摆臀的庶贱模样。”
如他所料,其言方落,姜岁欢就歇了气焰。
要她主动引。诱已然耗费了她的全部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