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与非没答。
谭欢睁开眼睛,两条狐狸尾巴开始在办公桌上“邦邦”敲打。
“你说呀。”
迟与非勾唇,笑得很恶劣,“你猜。”
谭欢瞪圆了眼睛,怎么都想不到他刚刚进行了一番真切的告白,迟与非竟然这么回答他。
他怒气冲冲地想在桌子上站起来,迟与非突然将额头砸在了他的颈窝,又抱住了他。
他感觉到迟与非搭在他后背的指尖在轻轻移动。
迟与非又在他身上写字了。
谭欢努力辨认,这回一个字都没认出来。
他低头咬迟与非的肩膀,用迟与非的肩膀磨牙,“迟与非!你是不是又要在我身上写250了!”
迟与非只道:“是法文,还有,我没在你身上写过250。”
谭欢开始努力把狐狸尾巴往身前甩,企图抽迟与非几下。
“你还狡辩!我人鱼血脉的时候你就在我身上写了!你不仅那时候写了,你现在是不是还要用法文在我身上写250!”
“迟与非!你要是再写250!我就在你身上咬250个牙印!”
迟与非无语了一瞬,干脆不写了,指尖向下,一把扯下了谭欢的小睡裤。
企图抽打迟与非的狐狸尾巴瞬间往前遮挡,谭欢也不啃迟与非的肩膀了,蜷起腿往桌子后面退。
“你干嘛!不是二选一吗!我都回答你的问题了!”
迟与非直白道:“我反悔了,我全都要。”
谭欢:“……”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迟与非扯开谭欢的手腕,又攥住他的狐狸尾巴,不让他挡。
他低头,眸光很暗,声音又轻了下去。
“欢欢,我想看。”
“做给我看?”
办公桌又冷又硬,谭欢坐得很不舒服,他脚趾蜷缩,膝盖被迟与非按着,合不上。
变狐狸逃跑的念头刚一冒出来,迟与非一句话就将这个念头打消了。
迟与非掰着谭欢的腿,长睫却颤了一下,道:
“欢欢,其实我很害怕。”
谭欢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手腕被迟与非攥着,搭了过去。
他脑海里隐约有个模糊的猜测,迟与非是不是故意在装可怜?
可这个猜测很快就被汹涌的灼浪搅散了。
250个牙印是咬不成了,谭欢自己倒是被迟与非咬得这里红一块,那里红一块。
等到冰冷的办公桌变得滚烫,洒满汗珠,迟与非将谭欢抱回了卧室。
谭欢已经累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他哼哼唧唧的,拱在迟与非怀里没几分钟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