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华冷声,“是你逼我的!”
李姨在旁帮腔,“满儿小姐,夫人正在气头上,您别跟她犯冲,且各自静上几天,再好好说。”
宋满哪肯听,死死抓住门框,语不成语,调不成调。
“母亲,您养我二十多年,我从来都听您的,我也从来没有求过您什么事,但这一件事,我求求您,我和小叔……”
像是预料她要说什么。
阮文华抽起一旁的桌布便往她嘴里塞,“我看你是吃错了药!什么污糟话都敢说出来!你不嫌脏了你自个儿的嘴巴,我还嫌污了我的耳朵!”
一边说,一边去摸宋满的裤兜。
宋满若有所觉,反抗、挣扎。
奈何一个人力量有限,阮文华顺利缴了宋满的手机。
转过眼,瞪向一旁的李姨他们,“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小姐送房里去!”
阮文齐抽完烟,绕进客厅。
便见一群人闹哄哄乱作一团,宋满被‘簇拥’着上楼,头发乱蓬蓬的斜掠下来,眼泪披了满脸。
然后‘嗙’的一声。
宋满被关进屋里。
随即听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还有一声紧似一声的哭喊,“母亲!母亲!”
阮文齐看得怔神。
阮文华却是捋好了头发丝,神清气爽地招呼他们,“咱们继续刚才的话。”
权贵豪门,不是没出现过为自由、爱情而反抗的犟种。
阮文齐没见过,却也听过不少案例。
当下瞧这么一出,心底儿也明白过来:又是个为爱痴愚的蠢货!
遂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比您还想帮妹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嘛,但要投资的那个项目,资金耗费得不少。”
话里话外,还是要他们先拿出诚意。
让宋满和温屿安订婚。
母亲,您养了我近二十年
从前老爷子还在。
娘家这些人个顶个的巴结。
一不在,装腔作势,尽露爪牙。
阮文华不好受。
可如今,夫妻不睦,她需要更稳固的利益缝补这道裂痕。
阮文华不得不缓和了声气儿,“小孩儿不懂事,关上三天、两天的捺捺性子就能醒悟了,到时候我再请温屿安来家里说道说道婚事。”
李嘉怡借坡下驴,“这样也好,反正妹夫也不在,谈满儿的亲事总归不太合规矩,等他从南城出差回来,到时候一家人齐聚一堂,轻轻松松、热热闹闹的把这事办齐全妥当了。”
阮文齐端茶喝了口,“我反正要在邺城谈几单生意,不急这一时。”
说话间,二楼人声、敲门声不停歇地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