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背景音似的。
戳破三人故意粉饰的太平。
阮文齐听不下去了,把杯子一撂,“我下午和人约好要谈生意,就先走了。”
旋即起身。
李嘉怡跟着,仍是一副温温和睦貌,“我和你哥改日再来。”
阮文华点头道好,将人送到门口。
不远处泊着一车。
是今早送宋满回来的那辆。
司机只见三人‘尽欢而散’,不见宋满,立时揿了烟,给宋隽言拨过去电话。
“如您所想,满儿小姐出事了。”
……
宋满砸门砸了好一会儿。
门纹丝未动,倒把嗓子叫哑了。
门外李姨听罢,好一通劝,“满儿小姐,您这是何必,夫人也是为您好。”
世人总是这样,往往做了利欲的代言人,却非要冠一个‘为你好的’名号,好似这样就能为自己所作所为减轻几分罪孽一般。
宋满又酸楚又憋屈,眼泪直流,“她真的是为我好吗?”
门缝下倏地掠过一道影儿。
是阮文华站定在门口,“你既然不觉得我是为你好,那便等你觉得时,我再开这门!”
李管家不免问:“刚刚厨房弄好了午饭,满儿小姐这儿,我们送还是不送。”
这话落,里头骤然响起宋满干涩的喉咙,“我不吃!”
阮文华火气一下上来了,“好!你有骨气,我成全你的骨气!”
一瞥眼,冲旁边人道:“听到了吗?她不吃!”
说着,自个儿下楼,叫人上菜。
板凳还没坐热,就听到玄关一阵撺掇,继而响起一阵脚步声。
阮文华抬眸。
几个佣人围拦着宋隽言,紧接被他拔草似的撂到一旁。
宋隽言气势汹汹,看也不看阮文华,径直往楼上走。
阮文华拍箸起身,“宋隽言!”
里屋的宋满听到动静,连忙敲门,“小叔,小叔!我在这里!我被母亲锁在屋里了。”
宋隽言眸子闪过一道冷意,继续朝楼上走。
“宋隽言!”
阮文华急了,匆匆去拽他,“这里是老宅,你哥的地方!还轮不到你来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