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下面抵着的……
他忽而滚了下喉结。
那里跟着跳了一下。
十分明显。
宋满一怔,哆哆嗦嗦往外挪,“你怎么不去单位。”
“请了假,在家办公。”男人嗓音暗哑,藏着隐隐的火。
昨天他顾忌着她心情。
硬生生忍着,当了一次柳下惠。
她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睡觉时又要他抱,又嫌他热,好不容易睡着,裙子跑到了腰上,无意识地拿臀蹭他的小腹。
逼得他连上两趟厕所。
今早起来又不安生,又要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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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隽言吻她脖子,黏糊糊,湿漉漉地催她,引她。
宋满被他亲得身子也热了起来,两手还是一个劲地推他,“你不学好,带头懈怠工作,我要去检举你。”
宋隽言动情,一个劲含糊她,“你检举有功,我赏你。”
宋满哼哼唧唧。
他蛊惑着,“喜欢我赏你的吗?”
她不回答,身子却软了。
一柔一刚,在被子里纠缠。
最暴烈癫狂之际,她半开睁眼看面前男人。
胸口肌肉剧烈膨胀,一滴滴汗砸下来。
成熟、性感,又堕落。
她不由叫出声,“小叔……”
之后又来了几次。
窗台、浴室……发了疯一般。
宋满又怕又累,哭着推着说什么都不肯,宋隽言才罢休。
宋满再次醒来,床边没人。
一摸枕头凉得厉害,她慌不迭跑出卧室。
书房隐隐有声音传来。
“西南那地儿俞氏争不过……”
门缝闪过一道影儿。
宋隽言话音顿住,起身,去开门。
门外一张怯生生,白腻如瓷的脸孔。
宋隽言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又继续同那边人说:“北部投资他插了一手,西南又想来掺一脚,真以为自己有那么大能耐?”
宋满不出声,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默写他的名字。
一撇一捺,清秀的小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