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你会不会有事?
温屿安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可她喉咙那么紧,那么疼,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不断摇头。
宋隽言低下头,拨开她那被泪濡湿的发。
然后覆上她的唇。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
温柔、缱绻。
小心翼翼。
却又比从前任何一个吻热烈。
给人一种地老天荒的错觉。
宋满骤然想起从前读过的一首诗:
“如果人们在罪恶中相爱。
那就应该爱到骨节都嘎嘎作响的程度。”
觉察他要退开,宋满骤有所悟,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身子贴向他,更加深了这个吻。
窗外狂风,无数枝桠掀腾翻滚。
他们关在自己的小世界,任情绪燃烧,倾覆。
……
傍晚。
宋隽言衬衣大敞,倚在窗边抽烟。
徐徐烟雾里,宋廉明那辆大众渐行渐远。
宋满整理好衣服,上前替他揿灭烟,“你少抽点。”
又低头,兀自给他一颗一颗扣紧衣扣。
宋隽言‘嗯’了声,嘴角却抿了起来。
宋满盯着,蹙眉,“你笑什么?”
宋隽言道:“你伺候我,我不该笑吗?”
像丈夫上班,妻子替丈夫整理着装那般的伺候。
宋满脸上热腾腾,却故意把最上一颗扣子也扣住,勒他脖儿。
他也不恼,咳嗽着解开,“把我弄死了你守寡吗?”
宋满脸更红了,“你死了,我继承你遗产,去找男大,找小哥哥。都比你年轻,比你能干!”
宋隽言眯眼,“宋满——”
宋满见势不对想溜,却被宋隽言一把掐住后领。
“你放开我。”
“我不能干?”
宋满就知道。
他要这么问。
她吞吞吐吐,“能,能干。你放开我。”
他却又拽紧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