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天天特别叮嘱:“千万别让钟定知道了,他在外面要钱,他知道了操心,对他不好。”
岳老太太一直催着鞠夏茶赶紧来。
鞠夏茶要老太太让钟向暖给她打个电话,老太太的回答含糊不清:“孩子伤得有点重,我过去了她就闹,说自己丑不让看。”
“我也说了让她打个电话给你,她不让,说自己没脸见人。”
鞠夏茶心疼哭了,恨不得张开翅膀立马飞到女儿身边,她虽然没多少钱,可也从来没让女儿受伤过。
钟向暖直到现在连电饭煲怎么用都不知道。
钟向暖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压低声音的说话声还有凌乱的脚步声。
她以为是钟家湾的村民找回来了,下意识想跑,却发现自己被固定在担架上,一动不能动。
而在她身边,躺着的是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周渡野。
钟向暖张张嘴想要说话,但因为氧气面罩的原因,她也只能把话憋回去。
冰凉的身体被人用毛毯和暖宝宝捂紧,她的体温渐渐回暖,困意涌上,钟向暖很困,浅绿色的面罩被白色雾气笼罩又消退,几个呼吸间,钟向暖彻底闭上眼。
救他们的人穿着黑色的外套,打扮得很低调,而且听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反倒是像——像哪呢?
钟向暖努力想着,终于在听见一个人开口说话后想起来这口音是哪的——京北。
*
高萍琴和伍大师在她停车的地方没有找到钟向和周渡野。
他们两个人借着挖笋子的名义偷偷跑来这里,来找钟向暖他们。
“你确定你把车子停这了?”
“确定。”
岑。白月光回国高萍惨死
高萍琴死了,死在了伍大师手里。
高萍琴和伍大师找了三个小时才找到了面包车零件的散落地。
光秃秃的土地上,尚未凝固的血迹和车轮印很明显。
“你确定你没把车停这?”伍大师说。
高萍琴也蒙了,她确确实实记得自己把车停在下面的。
“他们自己把车开过来的吧?”高萍琴看着地上脚印,疑惑道:“这怎么这么多脚印,不会是有人来过这里吧。”
高萍琴心中惶惶不安,生怕两个小家伙逃出生天了。
“怎么办?”高萍琴怕钟向暖逃出去后,去找了鞠夏茶,到时候鞠夏茶肯定打死她!
伍大师在众多凌乱的车轮印中找到了一条深而直的车轮印。他顺着车轮印往前走,来到了悬崖边。
“你过来。”他抬手招呼来高萍琴:“你看这底下,是不是面包车。”
悬崖峭壁生长出的树枝上,挂着几块面包车的残块。
“他们掉下去摔死了?”高萍琴又喜又惊。
伍大师眉眼沉沉:“不确定,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