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周凛仁又生了小孩,他爸逼自己去跟继母和那个小孩在一起,他不愿意,周凛仁就断了他的生活费。
他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他们的,如果给他爸打电话,他爸肯定会打死他。
鞠夏茶知道周渡野跟他爸爸关系很差,看着孩子一个人形单孤影的,就动了恻隐之心,默许周渡野留下来。
鞠夏茶哆哆嗦嗦地拨打了周凛仁的电话。
*
“老师,他们两个要是都死了,我们真不用坐牢吗?”高萍琴躺在伍大师的怀里,心有余悸地问道,她很害怕。
“不怕,我在京北有人。”伍大师摸着高萍琴一对滑嫩的山峰,心中惬意。
高萍琴不仅是伍大师的徒弟、员工,更是他的床伴。
用床伴这个词来形容不太正确,准确地来说应该是采阴补阳的对象。
他们管那个事叫练功。
“真的?”高萍琴很震惊,更多都是惊喜:“官有多大?”
伍大师看着高萍琴一脸兴奋崇拜的样子,冷嗤一声:“哼,要是放古代,她家高低得封王。”
“那就好。”心里有了底,高萍琴也就不怕了。
“那我们后天回去吧,这里的人把他们所有的亲朋好友全叫上了,我估计了一下,大概有将近一百多人。”
“行,我来安排吧,你这几天累坏了,好好休息。”
高萍琴点点头,抱着伍大师的腰身,感到从未有过的踏实。
“走之前我们去这边玩玩吧,挖点笋子回去炖汤。”伍大师提议。
“好啊,刚好岳蓉花说要把家里养的鸡全杀了,刚好用挖来的笋子炖汤。”
伍大师眼凉薄:“你妈安顿好了。”
“我让她去县城了,等鞠夏茶一走,我就把她接回来。”
鞠夏茶好不容易打通了婆婆的电话,却被电话那天嘈杂的背景吵的一头火。
“你在干什么?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岳老太太看着别人打牌看得津津有味,听到儿媳的呵斥,有些心烦,把电话拿开骂了几句假惺惺道:“我在做饭,两孩子不喜欢吃外边买的饭,我跑了好远才找了一家可以自己做饭的厨房。”
“两孩子能吃东西?”只要能吃东西,应该就不用动手术吧。
“能,不过过了今晚十点钟就不能吃了。水都不能喝。”岳老头按照高萍琴教她的那样说道。
“小琴呢?在孩子身边吗?”
“不在,她今天坐火车回去了,说去接你。”
鞠夏茶往村外走,她要去县里买火车票:“你一个人怎么行呢?孩子不用动手术?”
“不要啊。”岳老太太说,这个问题没有人给她答案,是她自己发挥的。
“那为什么不能吃”
鞠夏茶记得,她当时剖宫产生钟向暖的时候护士告诉他们过了十点不能吃喝,当时他们还问为什么,护士也没跟他们解释太多,就说是所有手术都这么规定的。
“那我不清楚了。”岳老太太怕说多了露馅,急忙打哈哈:“反正医生是这么说的,我老太太哪里懂这么多,你赶紧过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