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宁故作神秘,“待会就知道了。”
掌柜的一见朝宁,就将他们请到了谢清运的包厢,他一早就等在这了。
“宁公子,我同你说个好消息。父亲他同意了。”
“这可太好了。”朝宁手一勾,“影子,掏东西。”
昨日做好的牌与麻将摆在桌上,“我先讲一遍规则,然后我们四个人来玩。”
不知不自觉,就到了黄昏,四人的兴致都没有丝毫减少。
谢清运玩的不亦乐乎,“不如就先在一家赌坊中,试着推行?”
“得先培养几个人玩这个牌,然后每凑够三人,由会玩的讲解规则。”朝宁想的很多,“计时制,比如一两银子可以玩一个时辰。而且还要开拓新的玩法,以防有其他的人效仿。效仿的人多了,就没得赚了。再往后,可给来玩的客官一些奖励。”
这宁公子说起这些来,头头是道,完全不像养在深闺的小哥儿,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他,谢清运觉得自己的眼光真是好。“光说不练假把式,在下带了契约来,若没问题,宁公子便签了。”
契约书并没有问题,朝宁落笔时却有些犹豫,他这名字写上,身份可就暴露了。他凑到楚威阑耳边,“阑兄,你来签。这赚了银子要并进国库的。”
楚威阑一听,原来这才是陛下的打算。
军方是最难向户部要钱的,归根结底还是国库吃紧,这笔钱入了国库是极好的,所以,楚威阑十分果断刷刷几笔签下名字。
“我过几天要离开南州,以后所赚的银子大可送到京城楚将军府上。”朝宁道。
这让楚威阑一惊,送到他们府上,不会有阴谋吧?
谢清运却眼神亮晶晶的,听说楚大将军家有二子,其中一个就是个哥儿,该不会宁公子就是那个小哥儿吧!谢清运既然知道了,那日后凡是楚家人到谢家商号任何一处消费,都给最大优待!他从袖中拿出一枚玉佩,“这玉佩可在谢家商号任何钱庄取银子,若这生意做得起来,宁公子只要去钱庄取便可。”
“也好。”朝宁收起玉佩。
“那就提前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这谢清运的执行能力丝毫不差,第二日就打了二十几副麻将和牌。
在赌坊二楼开起了牌室的布置,桌椅、牌具,他在门口挂了个颇具特色的招牌。大力宣传这赌坊新玩法,一时间都有不少人来问何时开始。
开业那日,许多人都去那二楼一探究竟。
二楼摆着一个个小方桌,每个方桌边都站着一个庄家,耐心地给所有人讲解玩法。
不一会儿,桌子上便坐满了人。了解了玩法后,大家玩得不亦乐乎,不少人都去续了时辰。
谢清运听朝宁的话,开了畅玩卡,让客官存银子,玩多长时间便扣多少银子。
甚至有不少夫人小姐和哥儿都来了,棋牌室的名气反倒更大了。
人多了地方便不够用了,这开业不过半月,就要开分店了。
照这势头下去,就算能分三成利润,也是笔不小的数目。然而朝宁的野心远不止如此。
这只不过是第一步罢了,他要赚的,可不止是黎朝人的钱。
“公子,都收拾好了。”楚威阑来唤朝宁,“该走了。”
“走吧。”朝宁已经在南州停留了一月,百姓们渐渐也提起儋州,提起今上,他才放心出发。
他们出发后,约摸半个时辰,一道洪亮的声音从马车后传来。
“宁公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