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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徐书朝和牧诀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但都没有到最后一步。
直到徐书朝被牧诀完全掌控着、一丝一毫都不能动时,他才意识到,不能完全把支配权交给易感期的Alpha。
牧诀本来就是个不受管教的性子,又很喜欢和他接吻、做亲密的事。到了易感期只会变本加厉、更加疯狂、不知节制。
周末的两天,除了睡觉时间,两人几乎没有一刻是分开的。
周日的下午,徐书朝被迫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向导员请了两天的假。
整整四天,他和牧诀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床上。
第五天,牧诀的意识渐渐清醒。一觉睡醒,没从旁边摸到徐书朝,睁开眼睛,听见卫生间的动静,掀开被子下床,浑身赤裸、晾着鸟了进了卫生间。
推开门,就见徐书朝正在自己擦药。
牧诀下意识吞咽了下,原本就半是激动的缓缓上扬。
“朝朝,我帮你涂药吧。”牧诀走过去。
徐书朝扫了他一眼,道:“滚回去穿衣服。”
牧诀:“……”
牧诀乖乖回去穿了衣服,然后帮徐书朝擦了药。擦完药又想动手动脚,被徐书朝一把拍开了。
牧诀对易感期期间的所作所为非常清楚,被拍开了就笑嘻嘻地凑过去,牵着徐书朝的手往外走,道:“我给你做个早饭吧,吃完你再去上课。”
徐书朝没有拒绝,牧诀做饭的手艺确实不差。
徐书朝吃过早饭就去学校上课了,牧诀请的假还有两天。他把房间里打扫干净,堆积起来的床单被罩、还有被弄脏的衣服都重新洗了一遍。
干完这些事情,牧诀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回房间躺下了。
床单被罩都换了干净的,是太阳晒过的气息,他又下床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存活下来的干净衣服带到床上,闭目养神。
五分钟后,牧诀拿出手机想给徐书朝打视频,想到对方在上课、而他打视频只是为了方便缓解易感期,徐书朝一定会骂他的,只能放弃。
转而点开日历,他打算挑个黄道吉日再和徐书朝一起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