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周的最后一节课,下午四点半结束,还有半个小时。
他以为昨晚牧诀会做到最后,但是并没有,因为他今天还要上课。今晚就不一定了,明天就是周末,牧诀没什么需要顾忌的。
最后半个小时的课程很快结束,徐书朝没耽误直接回去了。
他放下书包去卧室,没见到牧诀人。推开卫生间的门,依旧没有人。
徐书朝到厨房,照旧没有牧诀的身影,微波炉的午餐还是原样,牧诀没吃。
徐书朝纳闷,牧诀的鞋子就放在鞋柜里,人应当还在家里。他边走边喊,喊了半晌也不见人影。
陡然间,他想到牧诀有一次易感期时,睡觉的时候都抱着他的衣服。
徐书朝快步走进卧室,拉开衣柜门,就见牧诀盘腿坐在衣柜里,身上堆满了他的衣服,眼眶发红。
他蹲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牧诀就把他拽进了衣柜里,衣柜门被他猛地拉上。
这组衣柜很大,但容纳两个已经成年的男生还是略显局促。徐书朝姿势别扭地趴在牧诀身上,对方的呼吸声又粗又重。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易感期不用抑制剂的牧诀。尽管他感受不到任何信息素的气息,可他总觉得自己已经被层层包裹,只是他看不到也摸不着。
“我们先出去好不好?”徐书朝耐心道:“这里面太黑了。”
“你身上太臭了。”牧诀说着,就动手扒掉徐书朝的外套,拉开衣柜门扔出去,又很快把柜门关上,生怕徐书朝就此离开似的。
徐书朝:“……”他原本想先回宿舍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回来,担心牧诀等急,下了课就直接回来了。
早知道会从牧诀口中听到这么一句话,就先回宿舍洗澡了,就让牧诀这么等着他。
扒掉徐书朝的外套,牧诀在徐书朝脖颈间嗅来嗅去,如同巡视领地的雄狮,确定他身上没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才愉悦的张口咬在他的后颈上,牙齿叼着那一块软肉重重地磨着。
徐书朝忍着疼,没有推开牧诀,任由他咬着自己。
大概是单纯地咬着那点皮肉并不能缓解牧诀焦躁的心情,他松开徐书朝,动作很快地扒掉徐书朝的裤子。
徐书朝额头抵在牧诀肩膀上,尽力把口中细碎的声音压下去。
衣柜里的空气不流通,两人身上都出了汗,徐书朝额头上更是布满细密的汗珠。狭小的空间里,是两人浓重的呼吸声。
徐书朝难耐地抓着牧诀的头发,另一只手时重时轻地捏着牧诀的脸,似是鼓励。
牧诀咽下口中的东西,就爬起来去吻徐书朝。徐书朝想躲,牧诀卡着他的下巴,他无处可躲,只能被牧诀粗暴地吻着。
……
两人在衣柜里折腾一番,很多干净的衣服都得重新洗。
徐书朝拽着牧诀从衣柜里出来,还没来得及透口气,就被牧诀推倒在床上。
Alpha身上烫得厉害,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嘴唇在他身上四处游走。
徐书朝被他的动作弄得头皮发麻,他动作强硬地推开牧诀,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牧诀的理智并不清醒,似乎已经完全被易感期的欲望控制,他看着牧诀,问他:“我是谁?”
“老婆。”牧诀伸手要去抱徐书朝。
徐书朝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眸光和他直视着,道:“说我的名字。”
牧诀完全没有耐心,只想把身下的人抱进怀里揉搓一顿,不管不顾地推开徐书朝的胳膊,抱着他又啃又咬,手指从身前摸到身后。
徐书朝对牧诀的表现并不满意,他按着牧诀的肩膀,不让牧诀再有任何动作,乌黑的眼眸看着。面前的Alpha神情迫不及待,陡然被按住不能有半分动作,逐渐焦躁起来,单手钳制住徐书朝按着他的胳膊,想到推开。
接触到徐书朝盯着他的眸光,手上力道骤然一松,不再敢有任何动作。
徐书朝身居下位,丝毫不显气弱,他捏着牧诀的下巴,让人看着自己,再一次重复道:“我是谁?”
“朝朝。”牧诀垂头丧气地咕哝道。能看不能吃实在折磨人。
“说我的名字。”徐书朝看着牧诀,道:“能认清人吗?”
牧诀点头。
徐书朝仰头在他唇上吻了下,道:“说了我的名字,才可以。”
牧诀被徐书朝的一个吻激得眼眶发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拆吃入腹,立刻到:“徐书朝,是徐书朝。”
话音落下的瞬间,牧诀一把攥住徐书朝的手腕按在床头,低头咬住他渴望已久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