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前,关羽受命统领大军,密召赵林于后帐密谈。
“依柏轩之谋,吾自隐于后帐,托词与三弟在此养病,以避人耳目”
赵林听罢,言道:“如此说来,二伯属意上策,逼反孟达?”
关羽颔首,正色道:“此乃军营,当称军职。”
言罢,颜色稍缓,捋须道:
“汝先前之计,略有不妥。
我意放纵郭淮,以安彼心。汝意下如何?”
赵林闻言,思忖一番,正色道:
“此计甚妙,若只逼反孟达,恐曹军以为诈降之计,未必敢信。
若彼从郭淮口中知晓我军情报,必然深信不疑。
只是万一孟达不曾想到此处,如之奈何?”
关羽捋须曰:“无妨,只须以机敏士卒替换守卫,逐日称病而退,不消数日,便可叫郭淮有逃脱之机。”
赵林闻言,起身于帐中踱步思索一番,却道:
“末将先前定计,乃假想敌军智囊与诸葛孔明一般,若只是这般轻易放纵郭淮,恐那人不信。”
言罢,又思索片刻,忽福灵心智,进言道:
“二伯呃二将军,末将寻得一计,或可叫那神秘军师深信不疑。”
关羽:“哦?是何妙计?”
赵林乃附耳言道:“末将自今日起,便佯作避人耳目,去见郭淮,只言军中疫病横生,我有心降曹,却苦无门路,遂欲寻机放他归去。
待做戏一番,不求他信,只须他先将信将疑即可。
若孟达不来搭救,我便在数日后将他逐步安置在马厩左近,以取信其人。
若孟达来救,便谎称我故意逼反孟达,使其投曹,继而搭救,如此亦可取信此人。
如此作为,乃令郭淮笃定末将虽有才能,却是贪生怕死之辈。
也不需叫那军师以为末将诚心投降,只须叫他对我军多生疫病深信不疑便可成事。”
关羽抚掌称善。
二人又密谋诸多细节,乃有今日赵林复见郭淮。
“也罢!赵某若不能搭救贤兄,又有何投身之资?
目下营中有一人,乃投机奸滑之辈,却也颇有才能。
此人与赵某有嫌隙,我意逼反此人,赚他来救贤兄归营。
若如此,贤兄可能信我有弃暗投明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