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致勃勃地准备服装(网购的廉价角色扮演服在她身上总能穿出别样风情),布置场景(昏暗的灯光,暧昧的音乐),甚至设计“剧情”和“台词”。
她享受这种掌控感,享受看着儿子小凯在她设定的情境中,从青涩莽撞到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的过程。
每一次成功的“游戏”,都让她获得巨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学来的技巧,她迫不及待地在小凯身上实践。
她学会了如何用舌尖在敏感地带画圈,如何用牙齿带来恰到好处的微痛刺激,如何控制节奏将快感层层堆叠。
她甚至主动引导小凯尝试更多,比如后庭的深度开发,她不再仅仅是承受,而是学会了如何放松和配合,将那种混合着痛楚和极致刺激的快感推向巅峰。
她会在与陈芳(如今已很少,但偶尔)的交流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分享她的“新发现”和“美妙体验”,仿佛在谈论一场精彩的旅行。
她将这种纵欲的沉沦,扭曲地解读为一种更深层次的“母爱”。
“看,小凯多开心,多满足?”她看着儿子在她身上挥洒汗水、沉迷享乐的样子,心中涌起一种病态的欣慰,“我给了他最极致的快乐,满足了他所有的好奇和欲望。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爱吗?总比他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野丫头强!”这种逻辑让她心安理得,甚至感到一种扭曲的“伟大”。
她觉得自己是在用身体,为儿子构筑一个安全的、无忧无虑的欲望天堂。
在这种全身心投入的放纵和享乐中,王莉如同一朵在腐土上汲取了病态养分的恶之华,绽放得妖异而艳丽。
她的皮肤在情欲的滋润下愈发光滑,眼神流转间媚态横生,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而危险的气息。
这是沉沦的“新生”,是建立在伦常废墟上的、畸形的繁荣。
相对于王莉在欲望新世界里的狂欢,陈芳的“想开”,则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彻底的自我物化与献祭。
自从“超市审判”事件后,那根名为“社会认同”和“正常生活”的弦彻底崩断。
巨大的恐惧如同跗骨之蛆,让她明白,外面的世界对她而言,已是充满敌意的刑场。
唯一的“生路”,就是牢牢抓住将她拖入深渊的儿子小宇,将自己完全献祭给他,成为他专属的、没有思想的欲望容器。
她的“想开”,不是王莉那种释放天性的快乐,而是一种绝望到极致后的、冰冷的认命和主动的自我放弃。
她不再挣扎,不再痛苦(至少表面上),而是用一种近乎机械的“专业”态度,来履行她作为“容器”的职责。
这个曾经让她感到极致羞辱的词汇,如今成了她对自己的精准定位。
她不再把自己看作一个母亲,一个女人,甚至一个人。
她只是小宇的“肉便器”——一个用来承载他欲望、发泄他精力、供他使用的物件。
这个认知带来一种诡异的平静,因为它彻底否定了她作为独立个体的存在意义,也免除了她所有的道德负担和羞耻感。
她像保养一件珍贵的器物一样,精心维护着这具身体。
洗澡不再是清洁,而是一场神圣的“净化”仪式。
她会使用最温和的沐浴露,仔细清洗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特别是那些小宇经常使用和留下印记的地方(乳房、脖颈、下体、后庭)。
她会对着镜子,检查是否有任何可能让小宇不悦的瑕疵。
她甚至开始注意饮食,不是为了健康,而是为了让身体保持小宇喜欢的柔软触感。
她随时准备着,只要小宇有需要,她就能以最“洁净”、最“好用”的状态呈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