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浴球上,集中在那些泡沫上,仿佛这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帮儿子洗澡。
但指尖偶尔滑过他温热的皮肤,感受到那年轻躯体下蕴含的蓬勃力量和侵略性,她的心脏还是会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身体深处会泛起一丝连她自己都唾弃的、隐秘的悸动。
这悸动并非情欲,更像是一种面对绝对强权时,弱者本能的、混合着恐惧的生理反应。
‘我在做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她心底质问。
‘我在给我的亲生儿子洗澡,并且…即将要做更不堪的事情。’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
但另一个更强大的声音立刻压倒了它:‘这是你唯一的选择。是你欠他的。是你用身体换来的‘安宁’。你必须做下去,直到…直到他满意为止。’这声音带着一种自我说服的麻木。
她不再去想“母亲”的身份,而是将自己定位为一个必须完成任务的、没有灵魂的工具。
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令人窒息的屈辱中,维持一丝表面的平静,才能…保住这个家摇摇欲坠的躯壳。
“下面…也洗干净。”小宇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只有水声的寂静。他没有睁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陈芳的手猛地一抖,浴球差点掉在地上。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里充满了水汽和绝望的味道。
她缓缓地蹲下身,温热的水流打在她的头顶和肩膀上。
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儿子双腿之间。
那根东西,在她蹲下的过程中,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苏醒、抬头,变得狰狞而怒张,青筋盘绕,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和…对她无声的嘲弄。
她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令人作呕的现实。
但小宇的声音再次冷冷地传来:“看着我,妈。”他刻意加重了那个“妈”字,带着浓浓的讽刺和掌控的快意。
陈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最终还是认命般地、极其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聚焦在那根象征着乱伦和毁灭的肉棒上。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又被她死死地压了下去。
不能吐…不能…她颤抖着伸出手,不是去拿浴球,而是…直接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脉动着的凶器!
入手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那尺寸,那硬度,那灼热的温度,都清晰地提醒着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强迫自己冷静,用给儿子洗澡的“任务”心态来麻痹自己。
她开始生涩地、上下撸动,试图用这种方式“清洁”。
水流冲刷着她的手和那根肉棒,发出细微的声响。
小宇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墙上,享受着母亲生涩的侍奉。
他低头看着母亲那张在水汽中显得苍白而屈辱的脸,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看着她那被迫为自己手淫的、带着薄茧的手…一种凌驾于一切伦理道德之上的、绝对的掌控感和扭曲的征服欲,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
这比单纯的性快感更让他沉迷——他正在彻底地、从身体到灵魂地,征服和占有他的母亲!
“用嘴。”他言简意赅地命令道,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和不容抗拒的威严。
陈芳的动作僵住了。
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她认命般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睁开了眼睛。
那双曾经充满温柔慈爱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死水般的绝望和一种近乎空洞的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