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粗壮的凶器完全撑开!
被顶到最深处!
那熟悉的、灭顶的、带着轻微撕裂痛楚和极致充实、饱胀感的恐怖冲击,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天灵盖!
花心疯狂地痉挛、收缩、吮吸,仿佛要将那入侵的巨物彻底吞噬!
温热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喷溅!
她死死地抓住冰冷的餐桌边缘,指甲在木头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身体像一张被拉断的弓,剧烈地反弓、颤抖、抽搐!
仅仅是一个插入,她就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如同灵魂出窍般的剧烈高潮!
“操!妈…你里面…烫死了…吸得…吸得你儿子…要射了!”小凯被母亲那极致紧致、滚烫、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的花径,以及那剧烈高潮带来的、如同绞肉机般的收缩感刺激得头皮炸裂,眼前发黑!
他低吼着,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开始了狂暴到极致的冲刺!
每一次都凶狠地抽出大半,让那湿滑的肉壁发出“噗叽”的淫靡水声,再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如同攻城锤般狂暴地撞进去!
粗大滚烫的龟头凶狠地、一次不落地重重碾磨、撞击着母亲那最为敏感脆弱的花心软肉!
每一次全根没入的沉重撞击,都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肉体碰撞声,伴随着餐桌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在雨夜的客厅里奏响一曲疯狂而堕落的交响乐!
王莉已经完全迷失在儿子狂暴的征伐带来的、如同海啸般连绵不绝的极致快感中。
她双腿死死地盘在儿子精壮的腰上,如同最淫荡的藤蔓,主动地向上挺送着丰臀,迎合着那一次次凶狠的贯穿。
她的双手在儿子汗湿的、肌肉贲张的背脊上胡乱抓挠,留下道道血痕。
口中发出毫无意义的、高亢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和浪吟:
“啊!啊!儿子!好深…顶到…顶到妈妈…最里面了…啊…好胀…要被…要被你操穿了…用力…再用力操你妈…操烂妈妈…的骚逼…啊…妈妈…妈妈要死了…要被儿子…操死了…啊——!!!”
她的浪叫如同最烈的催情剂,刺激得小凯更加疯狂。
他俯下身,再次狠狠吻住母亲放浪呻吟的嘴,将她的浪叫堵在喉咙里,变成更加诱人的呜咽。
同时,他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再次提升,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身下的母亲钉穿在餐桌上!
肉体的撞击声、淫靡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呜咽、餐桌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彻底沉沦于乱伦欲海的、堕落而狂乱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小凯的冲刺达到了最后的疯狂,他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嘶吼,身体绷紧如弓,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一股股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母亲身体的最深处!
那滚烫的冲击和肉棒剧烈的脉动,清晰地传递到王莉早已被操弄得神魂颠倒的神经末梢,将她再次推上了一个更加剧烈、更加空白的高潮巅峰!
她死死地抱住儿子,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心疯狂地开合、吮吸,贪婪地吞咽着亲生儿子赐予的、滚烫的生命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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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流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氤氲的水汽弥漫在不算宽敞的浴室里,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某些本应清晰的界限。
陈芳赤身裸体地站在水幕中,水流滑过她依旧保养得宜的肌肤,却无法洗去那份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近乎麻木的认命。
她手里拿着浴球,机械地、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身前同样赤裸的、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她的儿子,小宇。
小宇闭着眼,微微仰着头,任由水流冲刷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和结实的胸膛。
他双臂张开,撑在湿滑的瓷砖墙壁上,姿态放松,甚至带着一丝享受。
但陈芳知道,这放松的表象下,是绝对的掌控。
自从那次屈辱的“交易”达成,自从她跪在他脚下用口舌“服侍”了他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彻底扭曲了。
在这个密闭的、水汽氤氲的空间里,她不再是母亲,而是一个必须满足他任何需求的、卑微的侍奉者。
陈芳的目光不敢在儿子那贲张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上过多停留,更不敢向下,去看那即使在放松状态下也颇具规模的、象征着儿子绝对权力和自身无尽屈辱的男性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