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那句石破天惊的话,像颗炸弹在我脑子里炸开,震得我耳膜嗡嗡响。
我指着她,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利索:“王莉!你…你简直疯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让我跟你儿子…做那种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绝对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王莉被我吼得脸色煞白,眼圈瞬间就红了。
她猛地站起来,声音也带了哭腔和一种破釜沉舟的激动:“陈芳!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也是个要脸的女人!可你看看我们现在的处境!光靠说?说能解决什么问题?能浇灭他们身体里那把火吗?能阻止他们因为好奇和冲动去外面乱来吗?美国这边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那些乱七八糟的病,那些药!万一…万一小凯或者小宇…出了事,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活?我们漂洋过海来陪读,不就是为了孩子好吗?!”
她的话像冰冷的针,一根根扎进我心里最恐惧的地方。
那些关于艾滋病、毒品的新闻画面,还有丈夫电话里的警告,瞬间变得无比清晰。
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反驳的声音,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愤怒像潮水一样退去,留下的是冰冷刺骨的恐惧和无助。
“那…那也不能…”我的声音干涩无力,气势全无。
“我知道这很荒唐!很下贱!”王莉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胡乱抹了一把,“可我们还有别的路吗?陈芳,你想想,我们亲自去满足他们的好奇,至少我们是干净的!我们能控制!我们能教他们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尊重的!总比他们被那些小电影、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带歪了强吧?总比他们去外面染一身病回来强吧?我们…我们这是在救他们啊!”她抓住我的胳膊,手指冰凉,带着绝望的力道。
“救他们…”我喃喃重复着,脑子里一片混乱。
那晚小宇拿着我胸罩的样子,还有我身体那羞耻的反应,交替闪现。
一种巨大的、扭曲的荒谬感包裹着我。
“我们发誓!”王莉急切地说,眼神带着孤注一掷的恳求,“就我们俩知道!等孩子们考上大学,我们回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老死不相往来!我保证!我王莉对天发誓!这纯粹是为了孩子!为了他们的安全和未来!”
她的话像魔咒,在我混乱的思绪里撕开了一道口子。
为了孩子…这个理由沉重得让我无法呼吸。
我看着王莉通红的、充满恐惧和恳求的眼睛,想到小宇,想到他可能面临的危险…一股巨大的疲惫和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绝望感攫住了我。
我像被抽干了力气,颓然坐回沙发,双手捂住了脸。
房间里死一般寂静,只有我们俩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久到窗外的天色都暗了下来,我才从指缝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带着认命般的颤抖:“…你…你让我想想…”
那一夜,我彻底失眠了。
躺在床上,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
王莉的话像魔音灌耳,一遍遍回响。
恐惧、羞耻、荒谬感,还有…一种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隐秘的躁动,在身体里翻腾。
我起身,走到小宇房门口,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
里面很安静,没有那令人心慌的喘息。
他睡了吗?
还是在…?
我鬼使神差地,轻轻推开一点缝隙。
小宇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被子盖到腰间。
月光勾勒出他年轻身体的轮廓,肩膀已经有些宽阔。
他的一只手,正无意识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下方,隔着薄薄的睡裤,能隐约看到那里鼓起一个不小的包。
我的呼吸一窒,目光像被磁石吸住,无法移开。
那个鼓起的形状…我丈夫的…似乎…没这么大?
这个念头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带来一阵强烈的、让我无地自容的酥麻感。
我猛地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狂跳,腿心深处那股熟悉的、湿滑的热流又涌了出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汹涌。
我逃回自己房间,拿出那个冰冷的道具,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小凯那张阳光帅气的脸,和他吃饭时偷看我领口的羞涩眼神。
在道具生硬的摩擦下,我竟然很快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发出压抑的呜咽,羞耻和一种扭曲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将我撕裂。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更深的黑眼圈,拨通了王莉的电话。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种豁出去的麻木:“…我…我同意。但就这一次!而且…必须做好措施!绝对绝对不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