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腥臭的黏液令坎蒂丝爆发了强烈的呕吐欲望,但触手蛮横地占据了她的一切,坎蒂丝的嘴里没有任何一滴液体可以未经它们允许被吐出来。
触手反复地在她的口中进出,摩擦着她无法活动的舌头和牙齿,强迫她发出自己从来没听过的令人恶心的淫秽的声音。
坎蒂丝更深刻地意识到,这不是一次处刑,而是拷问和凌辱,深渊要让她活着为自己身体的脆弱而蒙羞,让她诅咒自己坚强的生命。
“嗯唔……咕呜呜呜呜!!!”
上半身的口交进行了十几分钟后,坎蒂丝下体的触手久违地开始了插入,已经被折磨得意识不清的坎蒂丝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
终于感受到异物的侵入后,她本能地绷紧身体的肌肉抵抗,但为时已晚,和接管她的嘴巴一样,触手毫不费力地撑开了她的蜜穴,撑开了尽可能大的尺寸,一插到底,直到触摸到坎蒂丝身体里最深处子宫口的硬块为止。
坎蒂丝唯一可以活动的脚趾用力蜷缩到了极限,成为了她最后抵抗的象征,不过已经很难说这种生理反应和她的个人意志是否还有所关联了。
让坎蒂丝惊恐的,不是深渊带来的痛苦,而是基于生理反应的欣快感,被包裹在深渊物质中的她正在被逐渐侵蚀,将从这些为自己不齿的行为中获得源源不断的欣快感,直到她彻底被洗脑成为黑暗的奴仆。
“咕呜呜呜……嗯唔……呼……嗯呜呜……”
(不……坚持住……我……不能……屈服……我是……阿如村的守护者……)
坎蒂丝机械地重复着自己的使命,自己曾经的誓言。
她的生命只属于守护赤王孑余的使命,而不是这些可憎怪物。
微弱的意志如同海浪中的一叶扁舟,徒劳地把持着自己身体前进的方向。
但在深渊的裹挟下,她自己也认为她的堕落只会是时间问题。
深渊触手的动作愈加的激烈,将坎蒂丝的身体彻底吞没。她痛苦的呜咽也逐渐消失,意识就像一团水泡,溶解在了这片海洋里。
或许这也是一种死亡,但已经履行了诺言的坎蒂丝为此感到心满意足。
……
“嗯唔?!”
“呼唔……呼……呼……咕嗯唔唔……”
感觉几乎是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
坎蒂丝的感受中下体的抽插停止了,原本朦胧的束缚感开始逐渐变得清晰,被一种火辣辣的刺痛取代。
黏腻的触手变成了纤维粗糙的绳索,身体四周的束缚感变得更强烈也更真实,自然也变得更加无法对抗了。
(我这是,做梦了吗……)
坎蒂丝尝试活动四肢,不过除了提醒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捆绑了整整一晚上以外没有任何意义。
她依然被遮挡着眼睛,牢房里也无法射入日光,没有办法确定自己睡了多久,不过从自己身体和精神变化上看,她已经睡过去了不短的时间。
四周传来断断续续女人呻吟的声响,耳边甚至还有迪希雅香甜的鼾声。
这个女人总是在危急时刻有着令她嫉妒的处变不惊。
让她既感欣慰有有一丝气恼。
(唉……没有得到草神大人的眷顾呢,就算是做梦也是这么糟糕的内容……)
被迫以被束缚的状态入睡,又以被束缚的状态醒过来,同时性器里还被插着一个巨大的木塞,当然没有办法睡得安稳。
但至少坎蒂丝原本混沌的大脑清晰了许多,她尝试收缩自己已经快要失去弹性的小穴,大约是刚刚做了一场糟糕的春梦的缘故,她的下面已经湿漉漉一批了,淫水和自己的汗液一同流淌到了地上,在下凹的石砖地上,汇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泽。
“嗯呜呜……”
睡眠是很好的逃避,可以把一切交付给明天的自己。
但对于坎蒂丝来说,这种逃避根本无法办到。
无论过去多久,绳索依然紧缚着她,给他带来持续的痛楚。
她尝试继续睡过去,但全身的绳索勒紧了她的每一寸肌肤,时刻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
她重复了一遍昨天尝试过的事,用力摆动自己的手指,伸展到极限,想象着绳结的位置,但她除了背后冰冷的石壁,什么也摸不到。
(迪希雅那家伙……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她莫不是很享受被这么对待,故意让我们被困在这里这么长时间……)
坎蒂丝设想着,如果自己和迪希雅一样渴望绳缚的刺激,痴迷于被男人虐待,一定可以好受一些,她就不必这么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