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听好了记牢了,本王就是西川首领呼必特最宠爱的四王子,呼尔瀚!是整个西川最勇猛的男子!更是整个西川最倜傥的男子!”
“久仰久仰!”这人也不傻吗?还知道把风流二字去掉。
呼尔瀚也觉得眼前的清秀男子不是省油的灯,贯会睁眼说瞎话,分明就不认识他,还说什么久仰?大黎人就是虚伪做作,不似他们西川人嘹亮阔达。“现在可以给我吃肉了吧。”
“不行。”
“为什么!我们不是盟友了嘛?”呼尔瀚大叫。
“我只带了一人量的,我要补充能量,才能背着你走。”
“就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呼尔瀚气呼呼的抱着手臂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
“下次见面,我再请你吃肉,喝酒也行。但是现在不行!”武鸢衣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能够吃肉喝酒的那一天,毕竟隔着国仇家恨。
“行,本王记下了。你还没说呢!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是否婚娶?为什么之前从没见过你?”
“原伊!我之前是军营里的医徒,上战场是情非得已。”
“你?医徒?大黎还真是有眼无珠!就你的身手,当个将军绝对没问题。”
“谢谢你的肯定!”武鸢衣一把薅起呼尔瀚,扛在肩上就走。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鲁!放我下来!本王就原谅你这一次!”
“那你还是别原谅了!赶路要紧,委屈您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好歹也是西川的王子!你怎么能”
武鸢衣举起拳头,呼尔瀚瞬间消声,小声嘟囔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你给我记住了!”
两人赶了一夜又半个白天的路程,才终于抵达西川驻扎的军营。
武鸢衣本想等天色在黑上一度,再潜入敌营,呼尔瀚道:“不用这么麻烦,有本王在,谁敢阻拦!你完全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入军营。”
“你要是敢使诈,我扭断你的脖子!”武鸢衣龇牙凶道。
“给!”呼尔瀚递给她一面铜镜。
“做什么?”
“好好看看你狰狞的模样,吓死人了。”
不是?谁家正常男儿随身携带铜镜?还是在战场上?
见武鸢衣没接,呼尔瀚也不在意,自顾对着镜子臭美起来,下一瞬,武鸢衣耳边响起了一阵刺耳的爆鸣声:“原伊!你竟敢把本王打成这副鬼样子!我要跟你拼命!你完了!你真的完了!”
“谁!谁在那边!”驻守在城门的士兵抽出佩剑朝他们快步走来。
“是我!你们的呼尔瀚王子!”呼尔瀚高声喊道,并示意武鸢衣拿匕首抵在他的喉咙处。
其实,根本不用拿刀抵在他喉咙处,他若是敢跑,几米内抓住他武鸢衣还是很有把握的。不过,毕竟到了敌营的地界,武鸢衣不敢大意,将匕首抵在呼尔瀚的喉咙处。
一是为了让呼尔瀚不要轻举妄动,二是用来震慑敌人。
人质就要有人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