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不起谁呢?本王好歹也是西川第一勇士。”
武鸢衣没有理他,她要养精蓄锐,在休息一会儿就要赶路了。
“哎,你是不是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怎么出这么多汗!本王有那么重吗?”说到最后语气带着一丝郁闷。
那俘虏上前一步,伸手朝着武鸢衣的额头探去。
武鸢衣反手一扭,那俘虏毫无形象的跪趴在地上,“你放肆!你不识抬举!你简直不识好歹!好心当作驴肝肺!本王只是要看你哪里不舒服!”
武鸢衣松开他,一脚踢远,“不用你管。”
“哼!谁愿意管你!”那俘虏以手为梳理了理散下来的几缕长发。
武鸢衣浑身酸软无力,但体内又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想要冲出来,让武鸢衣备受煎熬。
“哎?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常昀初麾下的战将?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我跟你说,你还是别费力气了,常昀初他中了胡雪,如今伤口又开裂了,必死无疑。你跟着他,还不如跟着本王,你好好考虑一下,本王从不亏待自己人。”
武鸢衣从腰侧拿出一把匕首,那俘虏见了连连后退,“好好好!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你别激动!”
见武鸢衣将匕首抵在自己手掌心放血,那俘虏惊道:“喂,你做什么!快放下!打仗的手是很重要的!”
武鸢衣冷笑,“再过来,我就划破你的脸!”武鸢衣快坚持不住了,但她必须保持清醒。
“你、你简直、疯子!”那俘虏捂着脸花容失色的退回原地。
见武鸢衣半天不说话,那俘虏又厚脸皮的凑上前来,“哎!你是要拿我换解药吧?你打算怎么做?本王可以配合你。”
武鸢衣瞥了他一眼,“那你是什么眼神!你们大黎不是有句老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王一言九鼎。”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你别总把人想得那么复杂。我是不想看你白白送死!你这人挺有趣,死了多可惜。你拿我换解药,我又可以回西川,你还欠我个人情,这是不是一石三鸟?”
“谁欠你人情了?”
“没有我的配合,你确保你能在三天之内全身而退?你再厉害,也是孤军奋战,我西川骑兵威名赫赫,你可别小瞧!和大黎打了好几年,你们也没占到便宜吧?你孤身独闯敌营,就算杀不死你,拖你个几天时间,总不是问题吧?”
这也是武鸢衣所担心的问题,想必在西川军营等着她的,不会是什么好果子。
大黎的镇边大将军中了胡雪,绝不可能甘心等死,而解药,只有西川有,他们能想到的,西川人又怎么会想不到。
“你想要什么好处?”
“本王要”
“先说好,要我卖国通敌不可能!跟你回西川也不可能!”
“。。。。。。那我还没想好。总之,你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
“好。”
“现在咱们也算是盟友了,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问别人名字之前,难道不应该自报家门?”
“什么!你到现在竟然不知道本王是何许人也?!太过分了!”
“我又不是你们西川人,不知道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