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辛鹏一手搂一个,叫住旁边倒酒那位:“十五号,去,给晏总倒杯茶,不许往人身上贴啊,有点分寸。”
“倒茶?”十五号男孩撇撇嘴,哪有人到这里不喝酒不跳舞,只坐着喝茶看表演的。
他知道今天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刚才在座的人全都捧着这一位喝茶的男人,想必这个男人地位一定很高。
只要抓住今天这个机会,他一定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晏总,我给您倒茶。”十五号举起茶杯,贴近晏鹤舟。
劣质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晏鹤舟皱了皱眉。
这种香薰味最让他头疼,根本比不上温药身上清新的果香。
温药……
他放着一个干净乖巧的妻子在酒店不回,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混?
“不必了。”晏鹤舟起身,对正在嘴对嘴被喂酒的赵辛鹏说,“我回去了,你们继续。”
“这么快?”赵辛鹏看着晏鹤舟离去的背影喊,“可是夜生活刚开始呢!老晏!”
晏鹤舟充耳不闻,把车叫回来,让左文送他回酒店。
昨天春宵一刻,晏鹤舟食髓知味,他是个年轻气盛的男人,只是一个晚上肯定不能让他满意。
晏鹤舟回到酒店直奔房间。
此时已经晚上八点,他推开门,房间里头昏暗,只有客房亮着灯。
晏鹤舟略带疑惑地走进去:“温药?”
他脱了外套扔沙发上,走进去,看到温药缩在被褥里,拱起一个圆圆的弧度。
晏鹤舟没有想到,温药竟然主动在床上等他,这让他非常惊喜。
昨天还假装推拒,今天就在床上等他,还说自己不想要。
这跟那种直接扑上来的人不同,温药这招欲擒故纵让晏鹤舟很受用。
温药现在就像个等着帝王临幸的宠妃,躺在被窝里裹得严严实实的,等着晏鹤舟把他所有的外壳摘下。
晏鹤舟下月复一阵火烧,他走过去,坐到床边。
温药已经退烧了,只是人累还睡着。
迷迷糊糊间感受到有人在吻他。
先是嘴,再是下颌,脖颈。
紧接着腰上附上来两只手。
温药惊醒了,他看清晏鹤舟后才稍微松口气,随即他闻到了晏鹤舟身上的气味。
一款甜腻的香水气息,晏鹤舟出门前还没有,而且他从来不会喷这种香水。
香水在他身上那么明显的气味,说明对方跟晏鹤舟挨的很近。
温药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晏鹤舟说着出去工作,难道是骗他?
是谁在他身上留的味道?
眼看晏鹤舟要解他扣子,温药推开他:“鹤舟,我不想做了。”
晏鹤舟奇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