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你这样,想必婚姻生活过得还不错吧?”
岂止是不错,晏鹤舟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个爽,心里就不住地发痒。
早知道这么舒坦,他就该早点睡温药的,之前温药拒绝他他就停手,还是太君子了点。
“对了,你老婆是哪家的少爷?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老婆是谁?你这不够意思啊,连结个婚都这么保密。”
“……”晏鹤舟眸色冷下来。
温药好是好,就是身份太拿不出手了。
他怎么可能对外宣城自己的妻子是个普通人。
“听说你上次带人回家,被你爸妈骂了一顿?”晏鹤舟扯开话题,“有这事?”
“你怎么知道?我靠传这么远?我的一世英名都被毁了!”赵辛鹏耸肩,“他们说我伤风败俗,把鸭子带家里厮混,还要我发誓以后不会了。”
“你发誓了吗?”
“当然,不发誓我连银行卡都要被停了。”
晏鹤舟笑出声,赵辛鹏吐槽他:“我可不像你洁身自好那么久,老实说我以为你跟我们是一样的。”
毕竟晏鹤舟和他们当了那么久的朋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想不到你倒是在这方面挺保守。”
晏鹤舟笑笑不说话。
“还打吗?”
“打,为什么不打,这次你开球。”
一直到傍晚,晏鹤舟决定离开,赵辛鹏问他要不要吃饭,晏鹤舟拒绝。
“干什么,嫂子在家会吃人哪?没想到你这么怕老婆。”
“吃不惯外面的菜。”
“那就不吃呗,喝酒去,我订了个会所包间,咱们好久没聚了,多聊一会儿呗。”
晏鹤舟想了想,确实应该跟这些好兄弟聚一聚,告诉左文:“打电话给温药,我今天晚点回去。”
左文:“知道了晏总。”
温药接到左文电话的时候,他吃了退烧药躺在床上睡觉。
因为怕发汗弄湿主卧床单,他刻意跑进客卧睡的。
“知道了,谢谢左助理。”
左文听出温药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温先生,你没事吗?”
“没事。”
温药挂了电话,放下手机,心里空落落的。
连左文都听得出来他不对劲。
晏鹤舟还是匆匆走了。
温药眼角湿润,闭眼埋进枕头里。
……
晏鹤舟参加了派对,但牢记自己现在是个病人,没有喝太多酒,只是小酌了两口。
赵辛鹏试图灌他酒,左文上前拦:“我们晏总最近胃病复发,不宜喝酒。”
“噢噢,那就不喝了,看表演!”赵辛鹏叫人进来。
很快就有漂亮男孩排队进来,每个人都穿着紧身镂空连体衣,音乐灯光一起,全场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