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了。”迟故刚说话,嗓子就有些劈
昨晚他基本上都没怎么出声,但嗓子还是干得要命,中间沈书澜还给他喂水来着,没想到早晨起来就发作了。
不等沈书澜难过,他立刻打个补丁:“我难受。”
沈书澜果然不动了。
他只要稍微拒绝对方,沈书澜就开始疑心甚至生气。
所以刘姨说得没错,得顺着人来。
“哪里难受?”
对方语气略带关心。
对方摸了摸他的额头,紧接着又掀开被子,将他里里外外检查了遍。
“”迟故被翻了个身,头朝下埋在枕头上,也懒得动弹,淡淡道:“没事了,可能是刚醒,没适应。”
“我找人来看看。”沈书澜望着那自己留下的各种痕迹,极大的满足了他那过分的占有欲。
尤其是那大腿根内侧,现在还飘着红他把人重新翻过来,又摸了摸额头,没发烧。
“不用了。”这要是再来个人,说不定沈书澜又要闹出个腥风血雨出来。
“我渴了。”
迟故刚说完,沈书澜立马下床去给他端水,干涩的喉咙得到一丝滋养,舒服了不少,“谢谢哥哥——”
迟故望着沈书澜端着水杯的手都抖了下。
或许不该这么叫的,但是一时之间也没有其他能用的称呼了。
他坐起身,看了眼时间,八点半,“去吃早饭吧。”
“真没事?”沈书澜一脸狐疑地望着他。
“嗯。”
迟故简单热了下早饭,两人很快就吃完了,等他们回卧室时,才不到九点半。
沈书澜坐在沙发上看书,迟故坐在一旁喝豆奶。
他望着迟故插上吸管,正小口小口嘬着喝。
这还是他从江小渔那儿打听到的,说迟故平常会喜欢喝这种饮料。
是那种两块钱一瓶,用各种香精勾兑出来的,没有豆没有奶的垃圾食品。
但似乎喝的挺香的,“好喝么?”
迟故闻言道:“还行。”
就望着沈书澜盯着那吸管,像是似的咬住不放,试探道:“您想尝尝?”
“嗯。”沈书澜就看着迟故站起身,蹙眉道:“去哪?”
“不是要喝么?我去冰箱里拿。”
“喝你的。”
迟故就看着沈书澜拿过他放在桌上的豆奶喝了两口。
随后又将剩下的塞到他手中,给他递了个隐晦的眼神。
迟故重新坐下,将豆奶放桌上,想等会儿再喝。
就听着身侧不小的翻页声,唰,唰唰~
声音挺明显的。
让他难以忽略。
沈书澜低头翻书,很认真,有种与世隔绝的专注。
但,“拿反了。”
“”沈书澜将书合上,放一旁,是他看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