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澜并没有在意,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但似乎偶尔就有些细小的动静。
咔——哒——
第99章易感期宝宝,~哭起来真好看。……
他皱眉,也许不是他听错了。
确实有声音。
此刻门把手正在向下扭动。
他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随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身体定在原地。
门被缓慢推进来。
迟故像是从黑夜中闯进来似的,透过门缝,即使室内很暗,仍遮挡不住那白皙漂亮的脸。
心脏猛烈地跳动着,似是要跳出胸膛,手中那件衣服快要被他捏碎了。
“出去。”沈书澜的嗓音低沉得有些沙哑,直接捏住门把手,抬脚抵住那半开的门。
之后将门关上,突然一只胳膊透着即将关上的门缝伸了进来。
沈书澜注意到后就停止了动作,但仍旧抵着门没有让步的打算。
紧接着从门缝中又伸出另一只手,几根手指顺势扒着门框,暴力且强硬地将门重新推开。
他目光幽深地望着迟故走进来。
撬锁的几根铁丝早已被迟故扔到一边的地上,这锁很坚固,花了他近五分钟的时间才把门撬开。
他只是觉得很奇怪,沈书澜不会突然消失,起码对方会问他有没有按时吃药的,而且刘姨也很奇怪,好像在瞒着他什么似的。
沈书澜直直站在那,头发不在如往常那般一丝不苟,但也不算凌乱,穿着简单舒适的短袖长裤。
垂着的那只手正捏着他的衣服,他说呢,怎么昨天晚上回来后他的衣服打算放洗衣机里洗,就突然不见了,原来在这儿。
只不过对方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刚才他刚开条缝,就感觉有股浓重的气味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这屋子里的味道太浓了,就像是有四五箱酿好的酒被一瞬间打翻,刺鼻的酒精味都有些呛,正散发着急躁不满的情绪,闻着很不舒服。
很压抑,压得他都有点呼吸沉重。
“不需要我吗?”他问。
沈书澜极力地压抑着自己那野兽一般的欲望,他不敢动,似乎只要动一下,那紧绷着的一点理智将瞬间断裂。
视线落在那门被咔哒一声,关上。
像是某种确定的信号砸过来。
他一把拽着迟故,瞬间将人压倒在地上。
太快了,迟故都没反应过来。
身体天旋地转间,转了个方向,头朝上,最后并不快地压到某人的掌心。
沉重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他。
沈书澜像个大铁块似的压着他,感觉自己都快呼吸不畅了。
心里不禁有个念头闪过,这是要压死他吗。
“您太沉了。”他淡淡开口。
对方似是听进去了,那紧贴着的一条腿撤开,似乎半跪着找了个支点。
胸口腾出条缝隙。
他重重喘了口气,轻了不少。
空气中那原本弥漫着刺激性烦躁的烈酒味儿渐渐淡去,带出了半分香甜的气息,那赤裸裸的欲望毫不遮掩地倾泻而来,似是诱惑着他一起陷入,沉沦。
沈书澜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吸进omega身上那香甜可口的,似乎能解渴的味道,低头咬住圆润的耳垂,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么?宝宝。”
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迟故感觉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