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怕。
下一步迟迟未来。
却有东西落在她肩胛之下的伤口上。
常年骑马持剑之人,指腹粗糲,拂过她的肌肤,用了些许力气,引得她起了一片颤慄。
赤裸的肩头,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帐內的香艷之色淡去。
耶律肃撑著胳膊在她上方,手指落在肩胛,视线垂落,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之意,“怎么会成这幅模样。”
原只是半指节的伤口,现下看著四周都裂开了些痕跡,癒合的伤口狰狞,结痂未掉。
又因刚才的欢好,伤口四周发红。
看著便更丑陋不堪。
夏寧忙用一手掩住了伤口,脸仍偏著,似是羞涩,“大人莫看这处,丑得很。”说著,扭了腰身,显出腰腹的弧线。
耶律肃却不吃她这套,直接拨开她的手,捏住她故意偏著的下顎,强迫她转过脸来,声音里多了一分不耐烦:“说。”
即便未借著月光,也足以令耶律肃看清,夏氏脸上的神情。
那双杏眸微红,却不是动情之意。
应是痛的。
这番表情,让耶律肃捏著她下顎的手鬆动了些。
夏寧的双手將他落在自己下顎上的单手拢住,挪著落在自己肩胛上的伤口之上,掀起眼瞼,四目相对。
在黑夜之中,杏眸明亮,闪著水泽浮动的光。
“奴家见识短浅又笨嘴拙舌,当不了大人的解语,可为著大人怜惜奴这丑陋的疤痕,便是死在这儿,奴也是高兴的……”
耶律肃清冷的脸上闪过异样,遂即冷了脸,“夏氏!”
夏寧愈发胆大,鬆了手,两条细白的胳膊搂著耶律肃的脖子,將自己贴近道,眼波柔情蜜意,气息低绵曖昧,“若得大人怜惜,能教的奴其中乐……”
“满口荒唐!”耶律肃的脸寒的都能结霜,“身为女子满口浑话你可知廉耻!”
夏寧娇笑著,眼媚如丝,浑身是那万种风情。
斜晲挑眉看去,“食色性也,大人难道不喜——”
结果便是她惹了怒气,被气极的耶律肃揪起来,按在床上狠狠打了一顿……
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