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王宁远的吩咐,李标就准备去安排。“等等,那个王仁扣下了吧?”“扣下了,他真是输红了眼,不仅对着兵马司的军士动手,还想抢他们的佩刀。如今正关在兵马司大牢里。”“把他接到顺天府大牢里,让贾琏拿银子赎人。给漕运衙门发公函,如此混乱的时期再捞银子,本官亲自去陛下面前弹劾他们。去吧!”理顺了良牧署,新的畜牲也在来的路上,没了府里的烦心事贾琏日子倒是惬意起来。官员如何卖弄文雅的他也不是没有见过,这不正在上林苑良牧署自己的职房里写大字呢。“爷,顺天府快马送来的公文!”贾琏瞪了一眼自己的小厮,这才放下手里的毛笔。“跟你说了多少次,在衙门里叫我大人。混账玩意,是不是被奶奶打压傻了?还愣着干嘛,还不把公文呈上来。”“大人,您也知道小的们苦,奶奶身边无论丫鬟还是奶娘都没拿正眼瞧过我们。昭儿的事就差被他们上刑逼问这一步了,老爷昭儿到底留在扬州干嘛呢?”贾琏全当没有听到,自己身边这几个小厮没一个嘴严的。知道点事立马得到奶奶那里领赏去。只是看到内容,贾琏的太阳穴都在跳。王熙凤借着家里的名声捞银子,做为枕边人贾琏能不知道。贾琏手里不缺银子花,王熙凤虽然嘴上嫌弃贾琏,可也从不吝啬。贾琏对于王熙凤贴补娘家哥哥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了父母,兄妹俩扶持着长大成家,这份情贾琏得认。只是没想到王熙凤千方百计,不惜搭上荣国府名声换来的银子,就这么让王仁扔进了赌场。贾琏收起公文,立马吩咐小厮去备马。没有等伺候的小厮,贾琏快马回到了荣国府。自己外书房旁的屋舍被王熙凤占用,不少身着绸缎锦衣的商人坐在待客房里饮着茶小声的交谈着。远远看到手里捧着对牌的仆妇从里间出来,贾琏摇摇头,悄悄的离开了荣国府。心里想着事情,胯下的马儿随意走在京城的街头上。看到贾琏一身官袍,行人都知情识趣的让到一边,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贾大人何事让您发愁至此,却不知早有人说过,“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之名言!”如此放浪形骸,一嗓子将贾琏从发呆的状态里揪了出来。扭头一看,二楼木窗边,薛蟠揽着一位俊俏的童子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薛蟠对着贾琏挥挥手,嘴里却大声吆喝道。“小二,小二,快替贾大人牵马,爷有赏。”贾琏的第一反应就是拉着缰绳调转马头离开。可想起闹心的事,贾琏还是忍住了,恰好小二出来笑着抓住了缰绳。随缘吧,贾琏一翻身从马背上下来,随手拿出一块碎银扔到小二怀里。“山泉水,精料伺候着。”“大人放心,山泉水有,精细的玉米面也有,小的顺便将宝马打理干净。”贾琏脚步一顿,“鸡子都舍不得两枚?”小二苦笑一下,“大人有所不知,自从去冬鸡子的价格高涨就没回落过,还有价无市。”贾琏嗯了一声,迈着八方步进了酒楼。进了二楼包房,贾琏眉头一皱。“请本官饮酒,怎么连酒菜都没有?”嘴里埋怨着,贾琏一屁股在主宾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薛蟠用力在身边童子的屁股上揉了一下,这才扯着嗓子喊人。“张三,张三。”房门被推开,张三满脸堆笑的叫了一声蟠少。“上等席面,两壶德州老酒伺候着。”小二张三看了一眼薛蟠身边的童子,这才回了好嘞,蟠少稍等。薛蟠哼了一声,这才揽着童子坐下。“薛大少做的好买卖,却请本官喝那些糊弄丘八的东西。”薛蟠将手从童子的肩头拿下来,指指旁边的位置。“坐那里去!琏二爷有所不知,德州梨花白虽然是那些丘八的心头好,也有不少精品。王宁远王大人您该熟悉,他就好此酒,如今顺天府上下人等都爱此酒。如今京城各大酒楼德州梨花白都有一席之地。此酒无论身份贵贱都饮的。”薛蟠将茶杯往贾琏手边推推。“品品此茶如何,是去岁跟德哥儿回乡在齐鲁之地定下的。”贾琏端起茶杯闻闻,小口品尝着,嘴里传来咕噜声,还不停的点着头。“好茶,就是茶具差了些。二爷:()红楼之皇权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