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
这里很久没有被人用过,且开拓得很草率,徐霁鸣就迫不及待地扶着腰*了上去。
他脸色发白地停在那缓了好久,周孜柏却没有任何想帮助他的想法。
徐霁鸣开始缓慢地动作,幅度很小,直到空气里传来了暧昧的水声。
周孜柏好整以暇地看着徐霁鸣动作,问:“为什么和别人不做0?怕别人发现你这么*?这么欠*?”
徐霁鸣的力气正拿起来全用在别处,没有精力来反驳周孜柏的话,只能草率地回了一句:“不是!”
不过他已经软下来的地方却因为周孜柏这句话又开始坚ting。
周孜柏见他反应,讽刺道:“喜欢听这种话?早知道之前不该对你那么温柔,是不是少了很多乐趣,怪不得要到处跑,原来是在我这里得不到满足。”
徐霁鸣眼睛红红的,看周孜柏的眼神里除了意乱情迷还带着点儿愤恨,泄愤似地狠狠z了下去,顺便捂住了周孜柏的嘴,周孜柏发出一声闷哼,觉得头皮发麻,终于不再说这些令人羞耻的话了。
他挺着腰,两只手撑着周孜柏的腹肌,上衣已经完全失踪。
只是徐霁鸣大病初愈,好不容易吃了点东西,刚才又都吐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就没有了力气。
他瘫在周孜柏身上,不动了。
周孜柏问:“怎么了?”
徐霁鸣搂着周孜柏的脖子,不自觉地蹭了蹭,像是在撒娇,“没力气了。”
“少爷当习惯了,忘了怎么讨好人了吗?”周孜柏道。
这话带着刺,徐霁鸣神色一变,似乎要发火,不过意识到这是什么处境,很快又憋了回去。
周孜柏好笑地看着徐霁鸣脸上风云变幻,最终变成了忍辱负重,觉得徐霁鸣能忍到现在好像已经很不容易。
所以在徐霁鸣又努力了一会儿彻底脱力之后,周孜柏终于大发慈悲,说:“想要什么,或许求一求我,我就答应你了呢。”
“动一动,求你。”徐霁鸣几乎瞬间投降。
周孜柏却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徐霁鸣,“动什么?麻烦徐少爷说具体点,我听不懂。”
徐霁鸣咬着牙,忍辱负重似的,但又低声下气道:“求求你,*我。”
徐霁鸣被瞬间翻了个身。
周孜柏似乎早就已经等不及了,前面只是在逗弄徐霁鸣,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徐少爷的底线比他想象的低,似乎什么话都能从嘴里说出来。
这样的人就更不值得相信。
这天晚上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徐霁鸣很多遍,无论徐霁鸣再怎么求饶都没有放过他。从前他克制、怕徐霁鸣害怕、怕徐霁鸣受伤,如今似乎都不用在扮演。
这一刻他能安心地做自己,显露出自己那些所有不为人知的阴暗想法。
后来徐霁鸣晕过去了。
不过晕过去之前,周孜柏似乎听见徐霁鸣骂他是牲口。
他非但没有生气,反倒因为这个更加兴奋,恨不得徐霁鸣再多骂几句,多说几句。
徐霁鸣就该是这样的,那么乖顺的人不像徐霁鸣,他不想豢养一个傀儡,他想徐霁鸣在他这里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然后永远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