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花晓树身材矮小,所以她跳起来,两条大腿夹住我的腰肢,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求爱。
我有些支撑不住,很明显,我的核心力量无法满足这个姿势的要求。
但,一瞬间,有股力量减轻了我的负担。
是木挽秋,她在花晓树背后推着,来帮我俩完成这个姿势。
有了她的帮忙,我和晓树开始大力抽插,鸡巴在火车便当的体位下每一次都深入穴道,直刺宫口。
“啪啪~”
“啪啪~”
交合声在空旷的画室里回荡,淫水四溅,给大卫石膏像那坚毅的眼神染上污浊,我和花晓树吻着,而木挽秋也凑上来,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脖子和耳垂。
“就是这样,”她一边吻着,一边吐气,潮湿、酥麻,“你很快乐………。我也很快乐………”
我的鸡巴在另一个女人的小穴里肆意冲撞,而木挽秋就这样给我送上告白。
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我的乳头,她抓着我的手抚摸她的阴阜,去感受稀疏阴毛带来的刺刺的触感。
“我不会因为你和别的女人做爱就感到嫉妒,因为我爱你。你的鸡巴不是他们之中最长的,你的技巧不是他们之中最好的,你的耐力不是他们之中最棒的,但是你最容易让我高潮,因为我爱你。”
她说到这儿时,我的腰腹已经酸了。
所以我顺势滑落墙壁,坐到地上,和花晓树的体位就变成了观音坐莲。
因为动作太大,把一旁柜子上的荷马石膏像也给弄掉下来,但我们三无人在意。
花晓树开始主动骑坐,又停止亲吻,把我的脸让出来。
木挽秋脱下紫色的耐克篮球鞋,扶着墙壁,把左脚贴到我的脸上。
她那天穿的袜子是一双黑色的厚丝袜,浸满了汗液,味道有些酸,有些咸,像是某种奶酪。
我就这样被她踩着,继续听着她的告白。
从大众角度讲,那是一个变态的告白。
“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智力低下,胸无大志,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带着假鸡吧的机器人,而你是有灵魂的真正的人。”
“我们有共同的爱好,都喜欢画画。”
她说着,拿起我刚刚画画的2B铅笔,将手握的那头插进早已大汗淋漓的小穴。
“啊~”她自慰着,娇喘着,将五根脚趾蜷曲起来,塞进我的嘴巴里,让我的每一次呼吸的空气都塞满了这个女人最肮脏、最私密部位的体味。
“我们有共同的审美,都喜欢萨金特对色块形状的简化;我们能接受对方的缺点,你其实不喜欢柠檬刨冰,但只要我递过去你就会接受,其实我也讨厌你最爱吃的韭菜炒鸡蛋,但为了你我愿意尝试那种味道……”
“我接纳他们的肉体,而拥抱你的灵魂~”
“所以就算我的小穴被一千根一万根鸡巴草过,它最爱的那根,还会是你的——”
我不知道,是木挽秋的变态话语还是花晓树越来越急促的抽插刺激了我,反正我很快就射了。
射得突然,射得毫无保留,射得畅快万分。
以至于我都没都没注意,我根本没戴套。
“没关系哦,叹尘哥哥,”花晓树喘着粗气,起身,跟我说,“我带了药的。”
她的小穴发出一阵类似放屁的响动,同时带出吹泡泡的液体挤压声。
“噗叽~”
“噗噜”
大概是这种声音。
然后白浊的液体就顺着她的白嫩大腿一路流下,一直钻进她的鞋子里。
木挽秋不知何时已经搬来一张椅子。
她可以解放另一只脚,一同服侍我正欲疲软下去的鸡巴。
看着她的笑容,我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