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嘛……”木挽秋歪着脑袋回想一会儿,俏皮的撅起嘴巴,道,“确实挺恶心的,不过我偶尔兴致来了,也会施舍他们一些奖励,就这样。”
听着她的回答,我低下头来,看着画室的地板,五味杂陈。
“怎么了?”
她弯下腰,探出头,盖住地板,钻进我的视线。
“嫉妒了?感觉被戴绿帽子了?是那种心态吗?你为什么会有那种心态?”
木挽秋幽幽的问话缠绕在我耳边。
“我……我不知道。”我这样回答她。
“我来告诉你吧…。”木挽秋突然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的鸡巴,一边爱抚,一边说道,“因为你把我当成了物。”
“物?”
“对啊,物,财产,就好像一个玩偶,或是……。银行账户一样,你觉得我就是你的所有物,我整个人都该属于你,不是吗?”
“所以当黄茂他们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的时候,”她说道,“你体会到的感觉,是小孩子的毛绒玩具被抢走,是银行账户里的资金被窃取一般的被侵犯感,从这种意义上讲,他们插进我的小穴,就好像插进了你的屁眼。”
“不…不是这样的…。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啊,木姐?”
我有气无力地辩驳。
“可爱……”她的葱葱玉指找到了我冠状沟的位置,开始磨蹭,挤弄。
酥麻,痒,臌胀。
“但我不是物啊,叹尘,我是人,我也有自己的主观感受和体验,你怎么可能完全占有我呢?”她告诉我,“我与黄茂他们做爱是快乐的,感受到了快感和生理上的幸福,不是吗?”
“如果你爱我,而我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又是幸福的,你为什么要感到嫉妒,感到酸意呢?你不应该,为我感到高兴,从而分享到我的一部分幸福吗?”
“就像………现在这样……。”
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另一个身子贴到了我的背上。
啊?
我完全没预料到。
花晓树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我们的背后。
而放在我鸡巴上的那只手,不知何时已换成花晓树的。
“晓树?”我试探性地问道。
“叹尘哥哥,”花晓树那略显黏腻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其实我上个星期刚刚加入了木姐姐的宴会哦。”
“那场宴会里,木姐姐全程旁观,我是主角,我很开心。”
她从背后用舌头开始舔舐我的脖子,手上的动作则更加狂野——直接拉下我的裤子,让梆硬的鸡巴弹出来。
随后,待到鸡巴硬的直冲天际,花晓树绕到正面,张开红唇含住我的龟头。
她的技术显然没有木挽秋那么娴熟,但光是那口腔的温度和腔肉的挤压就能够带来潮水般的快感。
木挽秋走到门口,将画室的门锁上,转身静静欣赏我与晓树的性爱。
和木挽秋不同,花晓树似乎毫不介意异物深入喉咙带来的窒息感。
相反,她努力地放松喉咙,试图将那整根滚烫的肉棒完全吞没。
我的龟头突破了一个狭窄的环状束缚,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紧致湿滑的陌生领域。
低头,看着花晓树因窒息而涨得通红的脸颊和眼角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一种奇异的怜惜和更强烈的占有欲涌上心头。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滚烫的脸颊。
“啵~”
宛如木塞从红酒的瓶口被拔出,花晓树在我快要射出来的前一刻结束了口交。
她起身,抓住我的手放到穴口,我也很配合地去抚摸那段泥泞不堪的道路。
我被花晓树一路往后推,一直到脊背贴上画室的墙壁。
在我们背后,是那副米开朗琪罗的《创造亚当》,上帝和亚当的手指在我的头顶相交,而花晓树小穴和我的阴茎在我的身下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