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威胁道:“要是你们不照我说的做,我们大不了鱼死网破。”他对着乔芸恶狠狠地说:“你可别忘了,你在外边看来,在我手里可是待过三日的。”“只要我上下嘴皮子一碰,你那个相好看过你身上无伤,是相信你,但这洪都的百姓就不知道了。”“听说你先前就传出过一次,要是再来一次,可就没那么容易洗得清了。”韦素气得发抖:“你简直是!”刘震顿时横眉竖眼:“你给我说话客气点,我们谁也别提谁,你以为你们比我干净?”“还骗我说什么试一试真心,原来是套人家银子。”韦素不敢说话了。刘震转身,得意扬扬地离开,他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听说人抓到了,赵卿容盼着能拿回银子了,结果聂渊和聂宵回来一说,她差点晕了过去。她抖了抖嘴唇:“银子没了?”聂渊阴沉着脸:“估计还得填些进去。”赵卿容看着他,聂渊闭上眼睛,显然不想说。聂宵:“银子暂时没办法追回来,英哥儿年纪那么小,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事儿还得拿银子私了。”赵卿容:“杀人偿命,那是他自己做的祸事儿!你这是在纵容包庇他!”她忽然惊觉,这话好像老爷跟她说过。聂宵:“娘,先将英哥儿保下,银子还会有的。”赵卿容:“你!那你说说,这哪里还能拿得出来呀?”聂宵不由得皱眉:“娘,这么些年,钱庄里就只有那些?”赵卿容拍了拍桌子:“你不当家,是不知存下那么点银子有多难,全府上下那么多张嘴,不用花银子?”“且不说你和老爷出去的用度,你娶妻的用度,还有…”聂宵:“娘,我们这不是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吗?”赵卿容捏着眉心:“儿啊,那豆花女就是个祸害…”聂宵打断她:“娘,儿子求你了。”赵卿容忍不住叹气。聂渊:“还不是你平日里给惯的,我都说了慈母多败儿。”赵卿容张了张嘴,没办法辩驳。但其实他们俩谁也别说谁,都挺惯着聂宵的。聂渊还是派人去查了刘震这个人,但刘震底细太干净了。聂渊知道他可疑,可就是没有查到一点儿有用的东西,这是最气人的地方。有乔芸参与的事情,赵卿容等人一般是不告诉沈桃言的。沈桃言悠悠闲闲地在自己院子里插花。叠玉给她捧了凉爽的饮子来:“二少夫人,喝一些,凉快凉快吧。”沈桃言将花放进瓷瓶里:“好。”叠玉问:“二少夫人,我们今夜还去二公子那儿么?”沈桃言:“去啊,当然要去看看了。”毫不意外,聂宵不想见沈桃言。沈桃言:“夫君这是怎么了?从昨夜开始就闹了脾气。”下人们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他们中有些人受过她的救命之恩,有点儿不太想要骗她了。他们纷纷好言道:“二少夫人,您还是先回去吧,等二公子气消了,您再来。”“是啊是啊,您也知道二公子在气头上,脾气不大好,说话也伤人。”沈桃言像是有点儿担心地往里看了看。“二少夫人,你尽管放心,奴才们指定伺候好二公子。”沈桃言:“好吧,那我走了。”另一边,赵卿容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晚膳过后,命人叫来了聂宵。“宵儿,这次的银子,我可以再给,但你得答应我的条件。”聂宵:“什么条件?”赵卿容:“和桃言圆房。”聂宵愕住:“什么?”赵卿容:“你与桃言成亲三年了,我和你爹也盼了孙儿三年了。”聂宵有点儿不敢相信:“娘,你就非得在这种时候要如此逼迫我么?”赵卿容:“什么叫这种时候?本来三年前你就应该和桃言圆房了。”聂宵:“娘,我怎么可能…”赵卿容敛了神色:“你要是做不到,这银子你就自己想办法吧。”随后,她还是心软了一点儿:“又不是让你一下子与她圆房,是说等你傻症好了之后。”主要是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个机会,赵卿容也不想放走。聂宵眼底闪烁了一下:“好。”赵卿容松了一口气:“你答应了,那就从今日起多与桃言亲近亲近。”聂宵皱了眉。赵卿容:“正好让桃言也适应适应。”聂宵压了压眉宇:“什么意思?”赵卿容:“我先前也与桃言说过了,不过她觉得你是个孩童心性,只说等你傻症好了之后再论这事儿。”聂宵轻轻哼了一声:“娘,我是真不知道,沈桃言到底哪里招你们:()兄长不语,只是一味兼祧两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