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接吻的时候。。。“谢临风稍稍退开,额头顶着她的,“要专心啊,姐姐。”
包厢霓虹在他轮廓镀上蓝调,喉结旁那道寸长的疤随着呼吸起伏。江羡盯着那道疤,鬼使神差地仰头咬了上去。
"嘶——"
谢临风掐着她腰的手骤然收紧,却低笑着任她撕咬。直到血腥味在舌尖漫开,江羨才惊觉失控,可下一秒就被他掐着下巴重重吻回来。
这个吻带着报复意味,她后脑勺撞在装饰画框上,画框哐当砸地的声响里,他的手掌垫在她脑后。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他慢条斯理地咬开她背后搭扣,“江总监平时也这么凶?”
真丝内衣顺着沙发滑落时,江羡终于意识到事情脱轨得厉害。
她二十八年来引以为傲的理智正在分崩离析——谢临风的手掌带着赛车手套特有的粗粝感,抚过腰窝时激起一片战栗。明明该推开他的,可身体却背叛意志,在他咬住侧腰那颗红痣时发出丢人的呜咽。
电梯上升的三十七秒里,江羡第三次试图整理衣裙。
谢临风靠在镜面上看她,拇指抹开她唇角花掉的口红:“现在知道怕了?”他故意用胯骨顽她,”刚才在包厢扯我皮带的时候可没见你手抖。”
"闭嘴。“江羡拍开他的手,却在电梯门开的瞬间被他打横抱起。
总统套房的感应灯逐一亮起,她在天旋地转间被扔上主卧大床。谢临风单腿跪在床沿解表带,金属搭扣碰撞声里,她突然抓住他小臂:“没有套就别继续。"
他动作一顿,突然笑得肩膀发抖:“江总监。。。“从钱包里抽出方型包装袋咬在唇间,“我看起来像不负责任的人?"
月光从落地窗斜切而入,将他腹肌轮廓照得分明。江羨注意到他右腹有道缝合疤。
江羡注意到他右腹有道缝合疤,刚伸手就被他捉住手腕按在枕上:“赛车留下的。”他舔她指尖,”现在轮到我来检查你了。"
当他的唇贴上她小腿静脉时,江羡突然想起今天晨会时看过的那份资料——风驰车队主力车手,谢临风,二十五岁,F1青训营破格录取又主动退出,圈内评价就四个字:
野性难驯。
此刻这个”难驯“正用牙齿解开她踝间细带,高跟鞋”嗒”地一声坠地时,江羡终于拽住他头发:“去洗澡。"
主卧的智能窗帘不知何时自动合拢,中央空调的显示屏停在23℃,却热得让人窒息。
凌晨四点十三分,江羨在谢临风臂弯里醒来。
床头夜灯照着他沉睡的侧脸,眉骨投下的阴影让那道疤若隐若现。她轻轻挪开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却在起身时被他无意识地拽回怀里。
"。。。。。。别走。“梦呓般的呢喃。
江羨僵住,可下一秒就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原来只是梦话。
她不知道的是,谢临风梦见了十五岁的自己。
暴雨夜的空病房,心电图拉成直线的声音。和此刻怀中真实的体温。
第二天早上江羡是被阳光刺醒的。
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她下意识抬手遮挡,却牵动全身酸痛的肌肉,忍不住轻嘶一声。
——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
包厢里那个嚣张的男人,他滚烫的掌心掐着她的腰,唇齿间残留的威士忌味道,还有他贴在她耳边低笑时震动的胸腔……
她猛地睁开眼。
酒店套房,凌乱的床单,地上散落的衣物——她的黑色西装裙皱巴巴地搭在椅背上,内衣甚至挂在床尾的装饰灯上。
而最要命的是,腰间横着一条结实的手臂。
谢临风从背后搂着她,呼吸均匀地拂过她后颈,下巴抵在她肩窝,睡相霸道得像在宣示主权。
江羡屏住呼吸,轻轻挪开他的手臂。
指尖触到他手腕内侧的纹身——一串极小的数字,像是日期。她没来得及细看,男人在睡梦中皱了皱眉,手臂一收,反而把她搂得更紧。
“别动……”他嗓音沙哑,带着没睡醒的鼻音,温热的唇无意识蹭过她肩胛骨,“再睡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