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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小姐的狐狸男友6（第2页）

"感觉好多了。。。"她喃喃道，几乎要睡着了。

程墨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别在这里睡，会着凉。"

祁悦勉强睁开眼，发现程墨的脸近在咫尺。月光从窗外洒进来，为他银白的睫毛镀上一层银边，金色的眼眸像是盛满了星光。他们就这样对视了几秒，祁悦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谢谢。"她匆忙直起身，掩饰突然的脸红，"我。。。我去洗澡了。"

浴室里，祁悦将脸埋在掌心，感受着脸颊的热度。这种悸动。。。太危险了。程墨是狐妖，是另一个世界的存在，而她只是个人类演员。这种关系能有什么未来？

可是当她走出浴室，看到程墨在沙发上等她，手里拿着吹风机时，所有理智的顾虑又都动摇了。

"头发不吹干会感冒。"他一脸认真地说。

祁悦乖乖坐下，任由程墨笨拙但温柔地帮她吹干头发。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偶尔碰到头皮，引起一阵微妙的战栗。

"明天晚上剧组有个聚会，"祁悦突然说，"你要一起来吗？"

程墨的手停顿了一下："我去合适吗？"

"就说你是我的新助理。"祁悦转头看他，"我想带你看看我的工作环境。。。如果你愿意的话。"

程墨的嘴角微微上扬："我很乐意。"

。。。。。。

第二天晚上，祁悦特意提前收工，回家接程墨去参加聚会。她为程墨选了一件深蓝色衬衫和黑色休闲西装——既正式又不至于太过严肃。

"紧张吗？"出租车上，祁悦注意到程墨不停整理袖口的小动作。

程墨诚实地点头："我不擅长。。。社交。狐族的聚会通常是安静的月下茶会，不像人类这么。。。喧闹。"

祁悦忍不住笑了："别担心，跟紧我就行。有人跟你说话就微笑点头，不想回答的问题就看我。"

聚会在一家高档餐厅的包间举行。程墨一进门就被嘈杂的人声和混杂的食物气味冲击到了，耳朵在头发下不安地动了动——幸好人类看不见。

"祁悦！这里！"导演助理招手示意。

祁悦带着程墨走过去，向大家介绍："这是程墨，我的。。。新助理。"

"哇，这么帅的助理！"女二号林玲夸张地感叹，"祁悦姐好眼光啊！"

程墨微微颔首，站在祁悦身后半步的位置，像一道沉默的影子。祁悦能感觉到他的不适，在桌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

酒过三巡，气氛越来越热烈。程墨始终没怎么说话，只是默默为祁悦添茶夹菜，在她杯子被倒酒时适时地挡一下，在她被烟雾呛到时悄悄用法术净化周围的空气。

"你助理真贴心，"导演醉醺醺地对祁悦说，"从哪找的？我也想要一个。"

祁悦笑着看了程墨一眼："独一无二，概不外借。"

聚会接近尾声时，男主角周铭端着酒杯凑过来，一屁股坐在祁悦旁边："悦悦，咱俩喝一杯？下部戏说不定还能合作呢。"

他的手臂搭上祁悦椅背，整个人靠得太近，酒气喷在祁悦脸上。祁悦下意识向后躲，椅子却突然向后挪了一点，恰到好处地拉开了距离——是程墨用脚勾住了椅子腿。

"祁小姐明天早上还有通告，"程墨平静但不容拒绝地说，"不宜饮酒。"

周铭眯起眼睛："助理管得还挺宽啊？"

气氛一时有些僵。祁悦赶紧打圆场："程墨说得对，我明天得早起。周哥，咱们改天再聚。"

离开餐厅时，祁悦注意到程墨的表情仍然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