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卿悦尴尬回笑:“这样啊——也行,反正有椅子就行。”
薛卫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曾卿悦身旁,曾卿悦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她坐在椅子上抬头,薛卫思弯着腰就那样看着自己,还挑眉:“我寝房里现在也有两把了。”
曾卿悦整个人都靠在了椅背上,她感觉有点踹不上来气,汗竟然莫名其妙出现了那么多,她能清晰感受到汗珠从自己脸侧面滚落。
“你,你不要挨我这么近!”曾卿悦奋力一推,薛卫思竟然直接娇弱往地上一趟。
曾卿悦:不是哥们?就这样碰瓷?
薛卫思:“你要对我负责,你把我推地上了。”
曾卿悦暗下决心,不能再被薛卫思牵着鼻子走:“你又没受伤,凭啥啊?”
“这么柔弱的男子我可不要,都不能保护我。”
有哭泣声隐隐约约冒出,曾卿悦啧了一声:“装受伤哭泣是没有用的,本女侠才不会上你的当,小小薛卫思,这点伎俩。”
呜呜呜呜————
薛卫思哭泣的声音更大了,还趴在地上不起,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背,一只手一直揉眼睛,就是不说话,一直哭。
曾卿悦感觉有些不妙,靠近薛卫思想要仔细看看什么情况,她还是心软了,“喂,薛少卿?”
“薛卫思?你怎么了?”
“你伤哪儿了?要不要我看看?”
薛卫思从地上坐起,哭泣声还是没断,“伤到了,你伤到我的心了。”
“薛卫思,我讨厌你。”曾卿悦没好气的坐回位置上,“你不仅让人讨厌,还有点恶心!”
“可是你伤到我的心了,真的不负责吗?”薛卫思疯狂揉心脏的位置,然后还用着撒娇的语气。
“不,要。”
“我不喜欢柔弱的男生。”
“好吧。”薛卫思没有再进行这个话题,他回到位置上,“说正事。”
“你来找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曾卿悦:“嗯,韩肆家中还有卧病在床的妻子付娘子,而付娘子并不知道韩肆已故的消息,据目前所知,付娘子仍以为韩肆像几天前一样外出务工了,还表示了期待韩肆回家的消息。”
“根据这个我推断,韩肆死亡应该是在凌晨与清早时间,不然付娘子不会那么放心,昨天韩肆一定按时回家见过妻子,而后又外出务工后才死亡。”
“还有,我觉得韩肆并非他杀,有自杀的嫌疑。”
薛卫思听到这句话脸上终于出现了表情,“为什么?什么线索让你有了这个推断?”
“我在韩肆屋内发现了一张桌子,上面有杂乱的书,桌子下面是散落的纸张,我在书上看到了阿修族的资料,那一部分被做了很清晰的标记,散落的纸张上有那石头圈中的符号。”
“感觉像韩肆献祭了自己,以达成某种愿望。”
“比如,让付娘子痊愈。”
薛卫思沉思,“你说得不无道理,但现在很少有人会信这些鬼魅学说,你觉得韩肆为何会突然信奉阿修族的信用,用自己的命去实现一个很虚无缥缈的祭祀呢?”